为了更有说服力,他扬起脖子来给郁白桦看。其实上面的红痕早就消退了,现在喉结上的那一抹红,是郁白桦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时亲到的。但是郁白桦现在脑子迷迷糊糊地,看到之后还真的愣了一下。
“还有这里。”虞绥让他看自己胸前的血渍,虽然刀尖没入的不深,但是确确实实的插了进去,还好不是要害部位。
这个是真的疼,所以虞绥说完就开始转移郁白桦的视线,“但是为什么我一亲你又好了?郁白桦,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亲你?”
郁白桦发病的时候没有平常那种精明,在虞绥眼里就是喜欢亮爪子的傻猫,又好哄又好骗,就是有点喜欢挠人。此刻听了他的话郁白桦开始认真地反驳:
“才不是,是因为……”
“因为……”郁白桦顿了顿,因为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但他一时没找到证据反驳。
“想让我相信你就乖乖吃药。”虞绥轻声说,“以后吃了药才亲。”
这个时候郁白桦就有点警觉了,他靠在虞绥怀里纠结了半天,才在虞绥花言巧语地哄骗下不情不愿地点头。
这样的郁白桦有点可爱,虞绥其实想多逗一会,但是伤口实在是有点疼。
他把自己压在郁白桦肩上,侧头亲了亲他的颈侧,然后小声撒娇:“怎么办啊郁白桦,我有点难受。”
然后他就安心地在郁白桦肩上睡过去,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舒适的房间布置让人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冰冷的天花板,而是温馨的布艺花纹,进出的医生护士也都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在这里的人。
严格来说并不是害怕打扰到虞绥,而是害怕打扰到正交叠着腿坐在旁边沙发上处理公务的男人。笔记本放在他的腿上,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清隽的手腕,神色淡漠,此时看到他醒了正轻飘飘丢过来一个眼神。
虞绥一看就知道现在是高冷郁总,于是笑眯眯地问,“你在这待了多久?”
“不久。”郁白桦合上笔记本电脑,似笑非笑地交叉双手看着虞绥,“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你的事。”
“因为知道这一次赢不了我,所以你用这种方法接近我?我以为你以前最讨厌这样,虞绥,看不出来啊。”
虞绥叹了口气,“不久才怪。郁总,你衬衫都没来得及换你自己没意识到?”
“……”
“虞、绥。”郁白桦眯了眯眼睛“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郁总。我醒来问你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虞绥伸手从床头柜的果盘里捞了个橘子过来,慢条斯理地开始剥皮。
他手本来就好看,做这一幕更是赏心悦目。“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聊聊,你的问题。”
“郁白桦,生病了为什么不吃药?”
提到这句话,郁白桦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在废弃仓库的事。他现在最讨厌曾经那个愚蠢得要死自己,但是那天就这么轻松地被虞绥哄好了,郁白桦深感丢脸。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郁白桦挑眉,“虞绥,你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地位吗?”
“认清了啊。”虞绥慢悠悠地把橘子上的白丝挑出来,分开一瓣,伸手喂到郁白桦唇边。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口,他小声地嘶了一下。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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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服务您的地位。”虞绥笑眯眯地回答,然后认真地问,“郁总,上次您答应说吃了药就让我亲,不会言而无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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