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流了那么多的水,乐令再讨厌他,饥渴的本能几乎是推着她去汲取他嘴里包的水。
她只要稍稍回应,便能勾的他火气上燎。孙章的舌头追着水痕,从下巴滑到胸口。
好不容易回房,简直是大难得救,乐令方才压抑的惊惧全转成了脾气,她下意识张嘴咬在他肩上。还敢咬人,孙章轻轻掐着她的下颌,着迷的看着她不听话的小嘴控制不住淌下涎水。
本来想放过她的,既然她还有力气,不如再来几回。
“肏你是疼你。”孙章端着她的腿根,沾满黏液的性器从身后一杵一杵捣入,噗嗤噗嗤,体液从交合处四溅开来,乐令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潮红的脸,迷茫的双眼,她的身体架在孙章怀中,这个男人像是野兽一样凌虐着她的身体,让她显得那样娇弱无力。
不该惹他的,乐令这才后悔。
孙章着迷地盯着镜中被压扁的乳房,被他吮得嫣红的乳尖陷入了没有形状的雪肉里,像天生内陷。
孙章的眼睛越来越红,那股子压抑不住的瘾更汹涌地扑了过来,奇异般的他毫无倦意,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乐令心中一悸,已经过了大半个晚上了,他还不够吗?
他把乐令放在梳妆台上翻来覆去地干,从正面,从后面,从侧面。他着迷地一遍遍俯身,用嘴嘬咬,用大舌卷着绕着奶尖,又大口吞下。乐令的手抓着他的短发间,乳房早就被他吸得没有知觉了,可是乳尖又违背自己的心意,亢奋地一直挺立,汗滴、泪珠、涎水,甚至还有些许的精液涂满了她嫩嫩的奶。
两人又从台上滚下来,他仰躺在地上,已经有些虚脱的乐令趴在他胸膛,两人的下体还连着,他孜孜不倦地耸动抽送。乐令的嘴都合不上,涎水和泪水淌得他胸口的肌肉油光水亮。
又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体液到处都是,黏在两人的身上,孙章再次尽根埋入她的身体里,满足地低喘喟叹,全射给了她。乐令紧紧包裹着他,身下一片狼藉。
攒了叁十年的精液,今晚一滴不漏全给她。
窗外只剩暗夜出行的小动物古怪的叫声,偌大的城市早已入眠。乐令撑着书桌,孙章从身后抓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撞击。臀部撞击的砰砰声夹杂着水声,格外淫糜。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乐令虚弱地求饶,艰难地吐字,她已经到了疲劳极限,撑着桌角的手臂也频频滑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孙章见她现在的模样也实在是凄惨,便换个姿势,将她侧躺在床上,他扳着她的一只腿,从背后耸动,得意地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下次再躲我,惩罚更厉害。”
乐令咬着唇边的床单,高潮来临,她无力出声,她真的太累了。孙章也草草耸动两下,抵着她全射出来了。
好一阵子冷静下来,他沉气闭眼,稍稍睡了一会儿。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已经过了一整晚。
孙章松开怀中的乐令,见她已沉沉入睡,念念不舍从她体内抽出,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他随手拿起乐令破布一样的内裤,草草擦去阴茎上的体液,套上裤子。
一屋凌乱,他们昨晚在这屋内的每一角都做过了。他随手捡起乐令的小旗袍和胸罩,挂在沙发上,沙发的坐垫上有一处深色湿迹,还黏着白色的精斑。
孙章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乐令的睡颜,轻轻给了她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