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哪里来的毛肚。
大槐闭紧绿豆眼,说啥也不睁开。
实在是目之所及,全是毛肚的触须,在那动啊动,它和大姐好像被套在毛肚里面。
大槐现在的感觉就是浑身发麻炸毛,不能看,也不知道算不算恐惧,因为内心确实不害怕,就是发麻。
小老太太拍拍怀里大槐的后脑勺。
“你怕啥,你看看人家胖虎,你信不信,但凡有份牛油火锅底料,胖虎在这都能给这玩意涮了。”
这话大槐信,没有底料,胖虎都能现炒。
可话不能这么说,这样会显得自己这个大哥不行。
大哥不能说不行。
努力睁开一只绿豆眼,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周围,梗着脖子强行挽尊。
“大姐你信不信,但凡胖虎给收拾干净切好了,我能干两盘。”
小老太太和大槐对视,直到大槐都快坚持不住要泄气了,小老太太才点点头,“信。”
大槐美了。
大姐说信它唉~
那它必须要支棱起来,控制自己的本能抬起头,直面恐惧。
小老太太指着前面的毛肚。
“大槐你看,多好看,姐蹦两下,还能控制它们的摇摆方向。”
说着,小老太太跟玩蹦蹦床似的,真就像模像样的蹦了两下。
忍受着痛苦,和地藓惊悚消化液死磕的吸血魔毯:“……”
我们不是人,你是真的狗。
小老太太还蹦出了节奏感,还唱了起来,她还跳。
“摇摆摇摆,摇摆摇摆。
难掩热血涌动着情怀。
摇摆摇摆,摇摆摇摆。
东西南北中相承一脉……”
一曲广场曲儿,一舞封神,直播间观众弹幕鼓掌,大槐现场亮灯牌儿。
让小老太太这么一整,大槐还真就不那么怕了。
这么一看。
这毛肚甚是可爱啊,挺香吧~
咽了口口水,转头绿豆眼儿湿漉漉的。
“大姐……”
小老太太瞬间get到大槐的想法。
“那就,弄回去?”
大槐咧着嘴。
“这个可以有。”
俩吸血魔毯:“……”
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