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双眼睛全部落在平阳侯顾南桥身上。
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的脑子嗡嗡想,心知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更可怕的是,他忍不住啊。
他一边羞愧,一边释放毒气。
那味道,如同催泪瓦斯似的,把在场的人熏的眼泪汪汪。
萧紫天惊呆了。
平阳侯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建树,但最是古板,有着文人的酸腐,特别好面子。
当众放屁拉稀,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想到昨天听到的关于弟弟萧紫冥和平阳侯府大小姐的事情,萧紫天叹了口气,忙拉着太监离开了。
等出了金銮殿,萧紫天对大太监道:“你去把朕的皇弟叫到宫里来。”
“喳!”
没有了皇帝,顾南桥的处境更尴尬了,因为朝臣们没了顾及,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
“你。。。。。。你。。。。。。哎!”
“顾侯爷,你怎么。。。。。。哎!”
“这。。。。。。。哎!”
他们的唉声叹气,如同一个一个大嘴巴扇在顾南桥脸上,他羞愤欲死。
他实在没脸见人,转身快步向外走。
所过之处,臭气熏天,黄色脚印又长又远,一直从金銮殿蔓延到宫门口。
走在他身后的文武群臣算是遭了殃。
御书房。
萧紫天和萧紫冥面对面坐着。
萧紫冥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姿态慵懒极了。
萧紫天看着皇弟,一脸宠溺的笑。
“紫冥,我都知道了。”
萧紫冥扬眉:“皇兄知道什么?”
“你这棵铁树开花了。”
“嗯?何以见得?”
“昨天平阳侯府大小姐得了怪病,你特意命人送去解毒丸,有没有这件事?”
“皇兄的消息倒是灵通。”
萧紫天最是关心自己的这位胞弟,因为相差三十岁,他几乎是把萧紫冥当成儿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