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有别人顺着他的时候,乍来了个不怎么顺着的,偏又生得娇模样,赵若炳想到就心痒。
哼还不愿做妾,赵若炳猥琐一笑,养在外面倒是也不错。
因被没尝过味的冒菜勾着,一下了晚课,蔺舒就冲在最前头。
隔远远的,香味就已经飘出来了。
竞争激烈,还有不少监生也目标明确地往这儿来,蔺舒忙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喊:“乔小娘子!某是第一位,先帮某做罢!”
乔琬乐道:“不着急,小郎君若没有挑嘴的,一边还有奴提先煮好了的,直接拎走就是。”
打包,或是留在这儿吃,都是可以的。
她想的不错,果真有懒得自己挑的:“小娘子周到,早该如此了!余每每对着那么多花样的食单就脑胀。”
现在在店铺里,后厨与前堂是分开的,那么监生们就不好自己挑选菜品了,乔琬便钉了块大木板在墙上,安上滑轨,再锯些小木牌,写一道道菜名和价格,安在木板上。
自上而下陈列着:先是锅底,再是涮菜,荤的、素的,最末是喝的。。。
若哪日没买到某菜,就取下来对应的,若哪日上新了,就加上一块新的去,和积木一样灵活。
目前这牌子才占了一半的墙面,不算大,乔琬的目标是两面墙都满满当当挤不下了那才叫热闹。
那监生的同窗好友笑着挤了他一下:“你不止看食单脑胀,还见到策论就头疼,究竟何种才是病因?”
“这。。。哪有!”“哈哈哈哈哈哈”
“噗嗤。”乔琬也被感染得眉眼弯弯,少年人,好鲜活!
曾经她也有这样与同学下课后一路欢声笑语,溜去校门口小摊买了夜宵藏在校服袖子里带回宿舍的时候呢。
“乔小娘子!”有道阴魂不散的声音拢了过来。
乔琬抬眼,头皮发麻,有些无奈的:“赵监生。”
赵若炳光身后跟着的奴仆就有十几个,除他之外,其余人都气势汹汹。
赵若炳早吩咐过他们,此时围了上来,就要动手将其他监生扯开:“去去去,一边去,别挡着道!”
“你们干嘛!”其他监生虽不服气,但毫无还手之力。
乔琬抿唇:“赵监生这是何意,不让奴在此做生意?”
赵若炳笑道:“怎会。”他招手,小厮狗腿地递上荷包,沉甸甸地。
“啪”赵若炳反手将荷包扔在乔琬面前的桌子上,至少有十两银子的感觉,“你们这顿小爷请了,现在小爷要在这吃夜宵,吃完的赶紧拿着碗腾地方。”
说完也不管人家吃没吃完,手下就将人赶了出去。
少爷要包场子?乔琬挑眉,态度不软不硬:“赵监生这样赶客,恐怕下回没人赶来奴店里吃饭,奴可不想做一锤子买卖。”
赵若炳又笑:“乔小娘子莫怕,你且叫声阿郎,爷天天来照顾你生意都成。”说着竟就要去摸她搭在台上的手。
乔琬迅速抽回,好险被他的咸猪手碰着,忍不住瞪过去:“赵监生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