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高,都学会了。不过,这是夸张的说法,望只是一个手段,还得问、闻、切。”
田佳燕用方言对老父亲说了几句,老父亲高兴地说:“嗨!嗨!”
田佳燕对萧问剑说:“萧老板,不,萧医生,麻烦你帮我爸看看!”
萧问剑开始给老爷爷切脉,主动说了老爷爷的几个症状,爷爷连忙点点称是,又问了几个问题,进行了舌诊,又问:“小钿,你爷爷有没有检查报告?”
白晓月笑着捶了萧问剑一拳:“刚才还夸你,看一眼就会治病,现在要看什么检查报告,真给我丢脸。”
萧问剑严肃地说:“我丢脸是小问题,诊断错才是大问题,虽然我已有80%的把握,但还是看看检查报告为好。”
田佳燕提醒:“小钿,你这孩子愣着干嘛?快去把爷爷的检查报告都拿过来。”
田小钿连忙跑了,肖家华说:“中医为什么还要看西医的检查报告?”
萧问剑不以为然:“谁说检查报告是西医的?”
白晓月没有反应过来:“啊?你这是什么歪理?”
萧问剑补充:“很简单,例如,X光也不是西医发明的,是一个叫伦琴的科学家发现的,为什么西医能用,中医不能用?”
田小钿将检查报告递过来,白晓月不服气,将检查报告抢过去说:“你就会吹牛,先不许看检查报告,田爷爷是什么病?”
“乙肝!”
“和我爷爷一个病?为什么?”
“赵非的父亲也是这个病,中国是乙肝大国,携带者有好几亿,乙肝是中国第一大病。”
田佳燕笑了:“萧医生真是神医,我爸就是这个病。”
“只能算是蒙对,给你!”白晓月将检查报告递给萧问剑,萧问剑仔细看一看,继续问:“爷爷一天喝多少酒?”
田爷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现在每顿只喝二两!”
田佳燕笑着说:“可是每天喝三顿,早上都喝。”
众人笑了。萧问剑笑着说:“身体不错!”
众人再次笑了。
田佳燕问:“萧医生,这个酒瘾能治吗?”
众人再次大笑。
萧问剑说:“可以,酒瘾和乙肝都能治,但需要长期吃药,我开个方子。”
田佳燕大喜:“是吗?”
萧问剑拿出手机,在手机上写了几味中药,发给田佳燕,然后对田爷爷说:“爷爷,处方我发给田阿姨了,到同仁堂买,我看家里有一个酒缸,药买回来后,泡在酒缸里,每天晚上喝二两,其他时间不能喝酒,也不能喝其他酒,更不能多喝,坚持两个月以上,再来找我。”
白晓月笑着说:“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还喝酒?”
“你不懂,有些中药,必须泡在酒里喝,才能发挥药效。”
田佳诚笑着说:“我第一次见这种喝药方法。”
“方法并不重要,治好病才重要。”
田佳燕问:“以前的药还吃吗?”
萧问剑继续问:“我看检查报告都是以前的,有没有最近的处方,例如手机上的APP等。”
田佳燕想了想说:“没有APP,只有微信公众号,我找给你看看。”
田佳燕说完,在自己的手机里,找到医院的微信公众号,从中找到就诊记录,交给萧问剑。
萧问剑仔细看了看最近几次的处方,然后回答:“我看了医院的处方,中药扔了,西药继续吃,吃完现有的西药,不用再吃西药了。”
这时奶奶过来收拾桌子,准备吃饭,听到了田小钿翻译的方案,说了几句方言,本地人都大笑,萧问剑和陈新泉一头雾水,白晓月翻译道:“以前一天喝三顿,整天醉熏熏,现在一天喝一顿好,晚上喝了好睡觉!”
萧问剑和陈新泉也笑了。
一个男人骑摩托车回来了,田佳诚介绍,这是他哥田佳庆,田佳庆给众人抱怨,田家的几个人,他混的最差,茶叶店没生意,老婆孩子快养不活了,两个孩子今天不回来吃饭,到外面同学家玩去了。
萧问剑主动和田佳庆聊天,原来这三栋房子,是三兄弟的,田佳燕父亲田光宗是老大。田光宗有三子一女,老大田佳功在十多年前死了,也没个后代。老二是田佳文,有一个女儿,今年才八九岁。老三就是田佳燕,和老公陈光明十多年没有见面了,田佳燕有一个女儿田小钿,今天在场。老四叫田佳武,任南都市公安局北郊区分局肖镇派出所所长,有一个五六岁的儿子。
他和阿诚的父亲是老二,阿东的父亲是老三,阿东的父亲早年在南洋打工,将阿东的哥哥和阿东、田佳文、田佳诚,都带到南洋打工,自己在一个人在家里照顾三家老人,后来他们都发财回来,两家的老人也死了,只有自己搞一个茶叶店,半死不活的。萧问剑得知,阿东十一岁到南洋,十多年之后才回来,据说是老婆孩子都输光了才回来。阿东的父亲和哥哥都死在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