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琅郎,你都是为了我好。”
谢解意快把自己yue吐了。
“只是我不明白,琅郎说,还没开始,是指什么?”
当biao子,就别想立牌坊。
云琅一边觊觎她的银子,一边还不肯正面提及,好像那样就会被铜臭气沾染一般。
谢解意偏偏不让他得逞!
“银子!”云琅咬牙切齿地道。
他原本俊秀的脸都扭曲了,额角上的的青筋都狰狞得要迸出来,显然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忍耐。
谢解意:“银子?没有银子啊。”
“你说什么!”云琅怒不可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谢解意愣住,双目含泪:“琅郎,你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银子,我问你银子哪里去了!”云琅抓住她的领口,气急败坏地道。
“没有银子,只有银票……”谢解意惶恐不安地道,“我已经把银子都换成了银票。”
换成了银票?
她一个人就做到了?
云琅面色微缓。
银票也行。
没想到,这个女人,现在还比之前有用了些。
四千两银子,可以把王府的库房搬空。
五千两银子,服务就升级为,资产都帮忙处置,然后直接给银票?
那中间,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中饱私囊?
算了算了,这都是难免的。
只要大头能拿到就可以。
云琅想到这里,面色越发和煦,口气越发温柔起来。
“卿卿,刚才吓到你了吧。不是我心疼银子不心疼你,而是实在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谢解意就吃诉苦这一套。
他只要把自己境况描述得很惨,她就会源源不断地给自己送银子。
直到——她再也没有为止。
云琅觉得,这一招还好用。
所以听说谢解意已经兑换了银票之后,他立刻顺着杆子爬,开始哭穷装可怜。
谢解意深情款款:“琅郎,我没事。只是你现在过得这么难了吗?这几年,你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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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不敢置信地道:“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