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脸,对上他冰凉的眼眸,长长的羽睫抖了一下。
景如璋拉着她的腕子,墨眉沉目,寒声问道。
“去哪?”
沈玥瑶挣了几下,挣不开,嗫嚅道。
“疼……”
箍在手腕上的力道卸去不少,将她身子往前一拉,一手掌住她的楚腰往怀里带。
沈玥瑶看他一副吃人的样,难道是要计较今日装晕之事?心里有点发虚。
与其等他发难,不如主动卖个乖,双手主动攀上他的宽厚的肩,软声细语道。
“臣妾今日确实不舒服,身子确实有点发晕。”
平日里没心没肺的,这会子知道讨巧了。
“难道不是为了谢兰辞解围么?”
承认就死定了,撇清关系才是当下明智的选择。
“皇上可真爱说笑,臣妾为何要为他解围?臣妾跟他不过一面之缘。”
她这话说的更像是诱哄,近日她总有点携子生骄,今日见她服软,也算难得,便也不愿同她计较。
沈玥瑶见他眉目柔和了不少,趁机抬手想打个哈欠,结果指甲不慎勾破了他肩头的寝衣。
是料子不不牢。——他想。
玄色金线绣帐隔了四方景,被衾眠倒作小山,是明澄澄的黄,中间躺着个披月白绸衣的小人,冰肌玉骨躺在人怀里,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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