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盯着白芷的背影,忿忿道:“行,有两下子。”
当兵的都多少懂点儿兵法,所谓先入为主,就是谁抢占了先机,谁就占有优势,白芷自然也是深谙此道。
白芷其实能力不差,不然也不会被裴景弋留在身边,而且她又是万花丛中一点红,在以男性居多的队伍中,本就吃了不少女性红利。
从前,不说是个男人都喜欢她,但也从没人给过她难堪,何时被这样羞辱过。
白芷咽不下这口气,站在书房外左思右想,总算等到了个机会。
在看到有人往书房里送东西时,白芷心思一动,赶紧上前,“我帮你去送,你去忙吧。”
那人以为她好心,还再三感谢她才走。
得了进书房的借口,白芷光明正大的敲门进去,递过东西后,特意站在秦朗身边。
在这些侍卫中,属秦朗对她最忠心,且心思细腻。
果不其然,秦朗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端倪,忙凑上去说:“白芷,你眼眶怎么是红的,哭了?谁欺负你了。”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都看向白芷。
白芷欲说还休的吸了吸鼻子,表情像是受尽屈辱还要强装镇定似的,偏过头,抹了下脸上的泪痕,“我、我没事啊。”
秦朗有些着急,“什么没事啊,你别怕,有什么事说出来,将军在这儿呢,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被cue到的裴景弋,此时也掀起眼皮看过来,见一屋子人都在看白芷,语气平稳道:“出什么事了?”
被他这么一问,白芷才“不得不说”:
“没什么,只是昨日夫人一个朋友来访,我当时正忙着处理将军交待的事,没招待那位,被夫人骂了两句。”
三言两语,把过错全都推给了谢舒窈,只字不提自己赶人。
秦朗一听她被欺负了,一下子炸了:“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侍女,招待什么客人。”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一屋子人,全是替白芷抱不平的,只有江东,多少知道些裴景弋和谢舒窈的关系,一言不发,只看着裴景弋的脸色。
按理说,事情说到这了,裴景弋怎么也得表个态。
但他听后情绪一点儿起伏都没有,而是语气淡淡的说了句,“此事我会问清楚的。”
若是他百分百相信白芷,岂用跟别人求证。
一时间,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他们本来都觉得裴景弋跟这位夫人关系不怎么样,外面传闻满天飞,说不定等时局定下,就会跟她一拍两散。
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不怪他们那么想,主要是白芷平日里没少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
在第一个人提到夫人两个字的时候,白芷就纠正过,“只是空有夫妻名头的,别这么叫,也别在背后议论,当心惹将军不高兴。”
白芷本来还想借此事稳固谢舒窈弃妇的形象。没想到他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了,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但纵使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裴景弋已经把这句话画上了句号,没理由再说下去,她只能应声退下。
等事情处理完,裴景弋回屋里的时候,谢舒窈正坐在床上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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