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也跟着鼓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吕后的赏赐是一盘金瓜子,谢舒窈收下后磕头谢恩,美滋滋的揣进了怀里。
一旁的谢兰溪见她言笑晏晏的样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赏赐本该是她的,这贱人,定是故意抢她的风头。
同样注视谢舒窈的,还有周鹤然,跟眼前明艳的姑娘一比,口中的酒顿时变得寡淡无味。
他突然后悔了,当初不该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当个解闷的玩意儿也不错。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在场的男人,大多数视线都在谢舒窈身上。
见她得了赏,范钰琪简直想把舌头咬断,脸色难看的很。
范嫣然见妹妹受了气,往庆元帝肩膀上一靠,没注意到他眼中的惊艳神色,扭着身子说。
“这姑娘倒是个能出风头的,不过别看脸长的人畜无害,实际可是个可是蛇蝎心肠,刚才在前殿,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钰琪骂了一通,张扬的很。”
范嫣然床上功夫了得,好几次把庆元帝哄的早朝都不上了,此时更是坐在本该是皇后坐的位置上,足以见得庆元帝对她的宠爱。
若是平时,庆元帝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
之前有一回,她说想吃荔枝,庆元帝用八百里加急,跑死了几匹马,连夜从南方运来。
她以为,自己这么说,庆元帝怎么也会帮她出气。
然而,下一秒,庆元帝砸吧了口酒说:“嗯,确实是美。”
当寡妇,真是可惜了。
早知道,他留着自己用了。
范嫣然:……
合着他只听见这个字了。
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不敢再把话题往谢舒窈身上引。
*
不多时,宴会结束,一行人各回各家。
大户人家都是马车在外等着,小厮丫鬟排队伺候,只有谢舒窈这边冷冷清清。
就在她走到一处路口时,旁边突然窜出个人影把她拉到了一边。
谢舒窈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宫之中还会有登徒子,当即惊叫出声:“救……”
“舒窈,是我,我有事找你。”
待看清面前的人后,谢舒窈停止挣扎,眉头微微皱起,冷着脸说:“你有病啊,拽我干什么,有屁快放!”
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周鹤然眼中泛着淡淡的忧伤:
“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粗俗无礼,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过我知道,是我当初伤了你的心,放心,等我在京中站稳脚跟,就把你接到身边。”
周鹤然说的慷慨激昂,一脸自豪,好像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谢舒窈跟看傻子似的看他:“头一回见人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接我?你以什么身份?”
周鹤然就知道有戏,清了清嗓子说:“等我再攒攒钱,到时在郊外置上一处宅子,种上你最喜欢的海棠花,如何。”
谢舒窈乐了:“不如何,笑死人了,我好好的侯府不住,跟你当见不得人的外室,你脑袋进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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