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河满脑子都是《太一玄篆真经》诀窍方面的事儿,压根儿也没充分领会陆雨菱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只要陆总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好。”管小河随口回应了几句。
陆雨菱察言观色,发觉管大夫心里有事儿,也就不再勉强了。
“雨虹上班去了,你是来复诊的吗?”
“是的,药店被上面强制关停了,我师傅那边有王护士照应着。我过来看看您恢复得如何了。”
“管大夫有心了,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陈护士对我师傅很好的……”管小河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心思转到陆雨菱的病情上来。
陈雨虹不在家,虽说自己和陆雨菱差着辈儿,可是这位陆总长得太显年轻了,管小河心下总觉着哪里不太得劲儿。
赶快号号脉、看看舌苔、扎上几针……没什么其它事儿赶快回吧,下回再来复诊一定要事先约好了陈雨虹,有她在身边陪着,管小河感觉自然。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虽说管小河是位正人君子,那也不免多少有些尴尬。
正当管小河走到陆总身前打算为其诊脉时,一伸手,我靠!手上全是土。
“不好意思,我上卫生间洗洗,您先稍坐一会儿。”
“无妨,你请自便。”
卫生间非常豪华,有过上次“药浴”的经历,管小河已经可以自如地使用卫生间里那些高档人工智能设备了。
回到客厅,管小河这才意识到陆总身上的衣服穿得是不是有点少了。
中央空调就是好,外面冬风清冷,室内却温暖如春。陆雨菱穿着一种说睡衣不睡衣,说丝袍不丝袍的那种下摆拖曳很长开口又很阔大的裙子一样的服饰。
华贵归华贵,就是领口处开叉略微有些低,乳沟若隐若现的,总让人觉着这种衣服不应该是待客应该穿着的衣饰。
可能是陆总在国外待得时间久了吧,早已适应了异域风俗,穿着这种国外影视剧非常常见的轻薄丽服早已习以为常了。
管小河硬着头皮抓起陆雨菱的右手腕专心致志为其把脉,唉!还是老样子,陆总不同意迁居,这病根儿难除呀。自己还不能过多地解劝,算了!还是让陈护士自己想办法吧。
“管大夫,你坐呀!麻烦你为我复诊。我坐着,你倒站着,这也太失礼了吧?总不至于让我也陪着你站着吧,呵呵……”
“不好意思,身上太脏了,不方便。反正中医复诊简单之极,大家将就一下就好。”
“这样呀……你平时照顾师傅,时间上也挺紧张的。来一趟不容易,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你呢。要不,您上卫生间洗洗?你那么聪明,家里的洗衣设备你一看就会使用,等你快洗好了,衣服也早烘干了。如此一来,大家坐在一起说点儿事也方便一些,你说呢?”陆雨菱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强人,说起话来落落大方的,丝毫拘谨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