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屡次三番恶语相向,周鹤然表情变得严厉: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我都不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就凭你,若是没有男人庇护,怎么在京城生存,难不成当一辈子寡妇吗。”
谢舒窈没想到,古代也有普信男,为了以绝后患,她干脆说:“对啊,我对夫君一往情深,就愿意为他守一辈子的寡,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周鹤然愕然,谢舒窈最喜欢他了,怎么会为别的男人守寡。
他咬着后槽牙说:“你跟裴景弋才见过几面,他人都死了,你就当真这么留恋他,别自欺欺人了,你最爱的一定是我,欲拒还迎也要有个限度。”
谢舒窈浑身充满无力感,觉得这人根本听不懂人话,原主这是惹了个什么烂桃花啊,还要她来善后。
好啊,看来她必须拿出杀手锏了。
谢舒窈清了清嗓子说:“你看你脸色惨白,一看就纵欲过度一副肾虚样,要钱没钱,我夫君器大活又好,哪像你,估计都坚持不了一刻钟吧,还有脸让我跟着你,到底是谁没有自知之明。”
谢舒窈除了瞧不起周鹤然嫌贫爱富,还恶心他假装清高。
之前就一直哄骗原主,想要占人便宜,多亏了原主有个贴身丫鬟一直防着,再加上原主是个听话的,才没让他得逞。
而且她知道,周鹤然有逛妓院的习惯。
这句话成功戳到了周鹤然的软肋,让他本就疲惫的脸更显苍白。
这回,他确实站不住了,指着谢舒窈恶狠狠道:“你、你会后悔的。”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一墙之隔,荒废的屋子里。
赵锦川从刚才就想笑,憋到人都走了,终于忍不住了。
他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膀,乐不可支道:“景弋,你这位夫人还真有意思,孤果然没看错人,她说要为你守寡呢,还是个深情的。”
裴景弋面无表情,光是听着那个女人谎话连篇,造谣生事,拳头都硬了。
他也没想到,只是回宫跟太子殿下交待一下近来的事,能看到自家的热闹。
见他不吭声,赵锦川继续说:“你这位夫人,刚才可是大杀四方,连皇祖母都对她赞赏有加,怪不得你会喜欢。”
听了这话,裴景弋冷哼一声:“喜欢?”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赵锦川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人家不是夸你了吗,再说了,孩子都有了,孤都懂,你那边的事也尽快办吧,别等回来孩子都生了。”
说起孩子,裴景弋更加无语,他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感觉这事儿无从说起。
也不知他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总碰上这种轻浮放荡的女人,刚才那是女人该说的话吗!
裴景弋虽然接受了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实,但还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他抿了抿唇,没跟赵锦川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最近的动作已经惹人注意,有人在盯着我了,我先在京城避一段时间,顺便养伤,不出一个月,大约能收尾了。”
说起正事,赵锦川面色重新变得严肃:“行,按你的计划来,孤听闻鬼市倒是个适合藏身的地方,你可以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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