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虹吃得可是不亦乐乎,她才不管这一桌食材的价值总共加起来有多么得昂贵。
管小河虽然认得这些珍稀食材,平时也没少吃,但他的的确确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多昂贵。
陆雨菱本想好好地款待管小河一顿,毕竟人家缓解了自己和外甥女的宿疾之苦。结果,管小河的生活档次竟然还在自己之上,陆雨菱苦笑之余顿感自己还是见识少,今后还是谦虚一点儿吧。
陆雨菱心态一放松,这火锅吃得就轻松自然多了……
“三姨,你知道吗?楚院长邀请管大夫参加专家组讨论医学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案呢!你说,他是参与呢?还是婉拒呢?”
“哦!有这事儿?病人非同寻常吧?”陆雨菱脑子转得挺快。
“嗯,是位局长。听说业务上很厉害。病情不容乐观。”
“管大夫,你的意思呢?”陆雨菱扭头问了管小河一句。
“我之前见过患者,属多年沉疴性质的疾病。他们目前以西医手段强制遏制病情势头,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从表面来看,他的病情只会越来越重。”
“那依你之见呢?”陆总菱听着管小河话中有话,好奇心顿起,眼前顶极美食似乎也不象一开宴那会儿那么诱人了。
“此人之疾可以用‘销蚀入骨’四字来形容,西医也好,中医也罢,已经极难用药了。”管小河轻轻叹了一口气,显示出一种与其年龄很不相称的悲天悯人的神色。
“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病入膏肓’之症?”陈雨虹吃得挺快,这会儿估计也有七成饱了,看三姨和管小河聊得挺有兴致,她从中插了一句。
“差不多吧,起码目前没有什么特别稳妥且有效的方案。按照市三院施治习惯来判断,他们在治疗方向上应该是有些小失误的。”
“那岂不是无计可施了?只能顺其自然了?”陆雨菱感觉管小河应该知道治疗的方法,只是不想明说罢了。
“办法倒是有几种。可惜,我师傅现如今也是一位病人,无法为其提供治疗方案。我虽然平时听师傅说过一些这方面的治疗方法,但从未有过哪怕一次实际操作经历。总不能拿患者当实验品吧?有损医德呢!”
“如此说来,你是不方便介入专家组之事了。不过,我很好奇,这里也没有你们的同行在场。你方便不方便给我和雨虹说说你听说的治疗方法。”
“‘蒸浴法’!”
一听“蒸浴法”,陆雨菱立即联想到自己上回所接受的“药浴法”,令人尴尬的情景历历在目,令其不由地感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不过,幸亏大冬天的吃火锅,大家的脸色都差不多,她也就不用刻意遮掩了。
陈雨虹这边一听“蒸浴法”,似乎与三姨前段时间接受的治疗方法有一字之别,于是好奇地问了句:“与‘药浴’之法有所不同吧?”
“大同小异,不过,患者得吃些苦头,而且还得冒些风险。”
“不会把人像蒸馒头一样搁到笼屉里蒸吧?”陆雨菱惊奇地追问了一句。
“您还真说对了,还真有些像蒸馒头呢!”
二位美女一听,不由地俱是大吃一惊:世间居然有此疗法?!那还不把人给蒸熟啦?!
管小河吃了一口“木池牛肉”,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