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那女子审问过后,据交代才是陈太傅派来的人,北贤齐咬了咬牙,手中的匕首直接刺进了女子喉咙。
好一个陈太傅,你不仁我便不义。
兵符没了,没了兵符,他北贤齐就什么都没有,空有一个躯壳能惹来的只有杀身之祸。
随即北贤齐便回了书房。
苏倾言拿到了兵符,不过也的确巧了些,也不知晓那女子究竟是谁,不过想来,既然要拿兵符,不是三皇子的人便是陈太傅的人。
而别的人也没这般大的胆子。
固然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想成为储君,可这储君之位以瑾七说起的形式来看,也只有三皇子被大臣们荐举。
“小姐!”
瑾七见着自家小姐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苏倾言点了点头,道。“萱妃可还在京城?”
“还在呢,虽过年时回去过青丘国,可来时还带了青丘国的亲笔信给圣上,似是因萱妃无父无母,陈姨娘又对她有救命之恩,是以,要在淮国待上一年。”
听了这话,苏倾言不觉皱了皱眉头,待上一年,现下过年出来才三月罢了。
随即,瑾七又想起了别的事,看着自家小姐不安道。“那时候人人都以为小姐死了,襄王派人去悬崖之下找人,足足找了两个月,最终找到了一副白骨和小姐的衣裳,那时候奴婢的期盼也没了,当真是以为再也见不着小姐,后来,襄王救下了一个女子……”
“此事不用说了,我今日一早去侯府的缘故也正是因听说了此事。”
那个叫宁儿的长的小巧玲珑不说,面容甚是好看,让人心生不忍,可她如今还不能现身,北冥涯救个女子是平常事,此女子心智不同一般人,自然不会是男女之情。
苏倾言这般想,心里也并未有把握,如今人人都在说起宁郡主与襄王之事,却没人说宁郡主的心智如同一个儿童。
瑾七点了点头,又道。“那个宁郡主不知是何等来头,虽是在妓院救下的,却也是清白在身,说她心智不同常人,可偶然又瞧着挺明白的。”
说着,又皱了皱眉头,道。“奴婢虽离开了侯府,可暗中也与傅姨娘来往书信,听傅姨娘信中之言,这个宁郡主瞧来恐怕另有隐情。”
“她的意思是说,宁郡主装傻?”苏倾言皱着眉头,瑾七虽不想这般说,可也是点了点头。“若不然奴婢明日便回侯府,倒也要瞧瞧这个宁郡主究竟是个什么性子,惹得侯府上下,京城众人个个注目。”
苏倾言倒是也有这个打算,点头道。“也好,我本是想让你明日回侯府,既然你要回去可切记着,我还活着的事……”
“奴婢知晓,可如今即便小姐现身也没人能认得出小姐,也只能将小姐当成未过世之前的夫人罢了。”
瑾七说的很对,可苏倾言却并不想这般做,随即道。“三哥和三嫂成亲我未能回来,这些东西都是我从悬崖带回来的,你挑些在身,另外一些送去给三嫂,至于黄金首饰就送给傅姨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