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言不知道这个老婆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不但功夫高强还擅长下毒。
在这客栈内待了两日后,总算摸清了老婆子的秉性,早晨寅时起身便开始做粗活,老婆子时不时来偷袭一下,苏倾言反应即便再快也抵不住老婆子的功夫在她之上高出很多。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用这招。”苏倾言摸了摸脑袋,吃痛的咬了咬牙,每次老婆子都子啊暗处她在明处,不是点她穴位就是躲开时候砸了脑袋。
想到这,苏倾言顿时有些委屈的坐了下来,哭丧着脸,将还没洗完的衣服丢在一旁。“三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哪里是客栈,分明就是让人干活的地方,还在饭菜里下毒,时不时给你点穴。”
话虽是这么说,苏倾言发觉,这老婆子的用意让人不禁思忖,让她看了许多手札,上面写的都是一些药材和制毒方法。
听了苏倾言的这些抱怨,空中响起了老婆子的阴测测的声音。
“既然来了这个地方就没有走的道理,想走也不是不可能,有朝一日你若能打得过婆子,你便能走了。”
听了这话,苏倾言顿时挑眉道。“你不是说作为小辈对长辈动手是无礼之举?”怎么这会就说打得过她就让走了。
这话一说完,老婆子想了想,接着道。“我何时说过这话?”
“你是老人家了,我就不计较你自个说的话不记得,这次我便好心提醒你一番。”话刚说完,苏倾言整个人僵在原地,咬牙道。“老婆子你能不能别给我点穴,老是这么一定就是好几个时辰。”
“那你可是知晓我点的是你什么穴位?”
单凭一个石子就将她点住,而且点的还是同一个地方,那地方都已经红肿一偏了,她还能不知道?
虽知道在同一个地方可她却不知晓这个穴位叫什么。
随后又是一颗石子打了过来,苏倾言吃痛的动了动身子,随即一本书砸在了脑袋上,书页上什么都没有,翻开一看又是一本手札,看上上面的画图,苏倾言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道。
这字与画也太难看了。
刚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一颗石子就打在了她后背。
“若再敢嫌手札的字和图难看就定你两天不能动弹,这次就定半个时辰。”老婆子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
苏倾言嘴角抽了抽。“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你为何要定我!”
“你脸上那嫌弃的神情我又不是瞎子。”
听了这话苏倾言也只得认命了,想了想接着道。“我看这些手札都旧了,我死记硬背反而慢了些,不如另外将这些东西都写过一遍可好?”
那些东西看起来都是有些年头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日后都怕看不清,她抄写下来一边抄写一边记也是相当快。
老婆子没吭声,苏倾言便知晓她是默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