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劝说怎么成赌约了?
不管了,厉南谦脱衣服跑京都一辈子就一次的奇观。
与此同时,厉南谦给时雨打电话,关机。
他蹙眉,想起时雨手机被他砸了。
于是给管家打电话,“叫时雨接电话。”
管家说:“时小姐不在家。”
“什么?”厉南谦惊坐而起,“你怎么能让她出去?”
管家一头雾水,“少爷,时小姐就没回来过。”
送时雨回家,只送到家门口并没有亲眼看她进去。
厉南谦低咒一句,“妈的,时雨还是跑了!”
他愤怒挂断电话,脚下生风的走出办公室。
厉声喊道:“元九,立马派人找时雨。”
元九不满,才安稳一小时又开始作妖了。
厉南谦坐在车内,氛围凝固成冰。
阴鹜的眸看向车窗外不停越过的夜景,腮线突突,死死地握紧拳头放在腿上,用力到指骨泛白。
时雨,你说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我信了,你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早该想到,你是为了放松我警惕才这么说的,你个没良心的小骗子!
街边,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厉南谦大喝一声。
“停车!”
元九急刹车,差点引发追尾。
没等他反应过来,厉南谦已下车疾步朝着马路牙的方向走过去,拉住心里谩骂千百遍的人,疾言厉色的怒斥道:“时雨,谁许你逃跑了!”
时雨先是一愣,随后扑进厉南谦怀里,委屈巴巴的倒打一耙。
“谁叫你把我扔下的。”
厉南谦:“……”
突如其来的示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厉南谦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时雨抬头,见厉南谦脸色缓和,撒娇似的伸手,食指指尖在他胸口上打圈,解释道:“我没逃跑,只是想妈妈了,没有手机叫不了车也没钱只好走路,我走了好久,你看,脚后跟都磨破了……”
她脱下右脚的鞋,露出蹭掉一块皮的脚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