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龙装作一脸敬仰地望着文杭,眼中闪烁着对江湖无限憧憬的光芒,他夸张地比划着说道:“文大哥,您这不仅仅是行走江湖的深浅问题,简直是江湖的活字典啊!小弟我初来乍到,就像那刚学会游泳的小鸭子,还没摸清水的深浅,就差点被浪头给拍回去了。多亏有您这样的前辈指点迷津,不然我这小命儿,怕是早就不知飘哪儿去了。”
池一淼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手中的酒碗差点没拿稳,他连忙接话:“对对对,纪龙兄说得太对了!文大哥,您就是我们心中的灯塔,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
“以后啊,我们俩就跟在您身后,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保证比那最忠诚的狗狗还听话!”
文杭被两人的恭维逗乐了,他摇晃着脑袋,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哎呀,你们这是要把文某捧上天啊!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咱们兄弟相称,那我就得尽到做大哥的责任。”
“在灵县这地界儿,别的我不敢说,但让你们俩横着走,那还真不是吹牛的。”
“当然啦,这‘横着走’不是让你们去横行霸道,而是说,有我在,没人敢轻易欺负你们。”
说罢,文杭又端起一碗酒,豪气干云地喊道:“来,二位兄弟,咱们再干一碗!今天不醉不归,让这灵县的夜,记住咱们兄弟的情谊!”
纪龙和池一淼连忙响应,三人再次碰碗,酒液四溅,笑声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将小小的酒馆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几碗酒下肚,文杭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他拍了拍纪龙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纪龙啊,你小子虽然年轻,但我看得出来,你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这是好事。”
“但记住,江湖不是儿戏,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当。遇到事儿,别怕,有大哥在呢!”
纪龙连忙点头:“文大哥,您的话我记住了。”
“以后我纪龙,就是您手中的剑,指哪儿打哪儿,绝不含糊!”
池一淼也不甘落后,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有我池一淼呢!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关键时刻,绝对不会掉链子。”
“文大哥,您就瞧好吧!”
文杭看着两人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已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兄弟情深。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举起碗,对着窗外的月色大声喊道:“今晚,我们三兄弟,以酒为誓,共闯江湖,不离不弃!”
酒馆内的其他人也被这份豪情所感染,纷纷举杯相庆,整个酒馆沉浸在一片温馨而又热烈的氛围中。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哟,这不是老文吗?怎么,又在这里喝花酒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衣,手持折扇的公子哥儿,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馆。
文杭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人的到来并不欢迎。他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说道:“李公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来这里做什么?”
被称为李公子的年轻人冷笑一声,说道:“哼,文大少爷,别这么见外嘛,我听说你最近收了两个小弟,特地来看看,怎么,不介绍一下吗?”
文杭心知来者不善,但也不想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
他微微一笑,说道:“哦,你说他们啊。这两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纪龙和池一淼。”
“怎么,李公子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李公子上下打量了纪龙和池一淼一番,不屑地笑道:“就这两个乡巴佬?老文,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纪龙和池一淼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发作,却被文杭拦住了。
文杭笑眯眯地看着李公子,说道:“李公子,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这两位兄弟,虽然出身平凡,但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好汉。”
“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比划比划?”
李公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轻蔑地一笑,说道:“好啊,既然文大少爷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来场比试吧。”
“不过,光比试可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加点彩头如何?”
文杭心中一凛,知道对方这是要下套。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应道:“好,你说怎么加彩头?”
李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赢了,你就得把你手上的那把宝剑送给我。”
“如果你赢了,我就……嗯,我就当众向你道歉,并且承认你老文灵县的地位无人能及!”
文杭闻言,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自已的宝剑是祖传的宝物,价值连城,但此刻为了兄弟们的面子和尊严,他不得不豁出去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一言为定!”
说起这李公子,来头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