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拳头所触及到的地面颤抖了一番,很快,大地四方广大的区域内都裂开破碎了,一束束暗金色的光之柱冲天而起,直插云霄。
很快,这些光之柱子越来越多,而此时地面也大面积地遭到了损坏裂开了,还有一根根土柱陆陆续续地从地面之下窜起来
正在远处的(迦楼之羽衣)星耀与(叛逆之修炎)炎舞原本还在黑暗中朝着这边马不停蹄地赶来,猛然二人看见了这边天际的一根根冲天的金色柱子。
“在那边”星耀轻叹,而炎舞绯色的双瞳也锐利地捕捉到了眼前震撼人心的画面,不经意捏紧了手里的黑大剑,一股强烈的战意袭上胸口。
在朱红色的大缚铐内冒起的光之柱飞升向上,很快便突破了大缚铐的封锁区域,使得大缚铐顶上的某些处裂开了,于是强烈的禁忌气息从穹顶上裂开的窟窿内飘然而出,向着四面八方散去。
“闻到了,那股禁忌的气息”附近,炎舞的脑海中响着这样的一句话。
地面大幅度地塌陷了,烟尘滚滚,而一股股莫名的强劲气压混合着向上飞去的光柱升腾而起,将地面之下的东西席卷而上,当然其中也包括了杂沓啮纨的身影。
禁忌的身影被强劲的气流给冲出了地面,夹杂着光柱出现在了地藏埐的视野之内。
“真不走运可恶,”被冲出地面的禁忌被一股强大向上的拉力强制扯出了地面,这股拉力似乎就是反重力的力。
一阵强烈的风波之后,杂沓啮纨被拖出了地面。
黑色轿车内的李理惠在副驾驶座上隔着那层透明的车窗玻璃看见了河水的另一端冲天而起的神秘光柱。
“咦金毛头天奇快看,那是什么,是烟花吗?”理惠连忙指了指。
“哟那些东西怎么说呢,简直比烟花还要壮观呢!”天奇闻声而望,两只眼睛傻傻地直瞪着右边天际的奇观。
忽然,前方急速地传来一辆载货大卡车的鸣笛声音。
“啊啊啊哇哇”车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不过好在天奇是驾驶轿车的好手,身手灵活地转动方向盘,一个轻微顺畅的急转弯就躲过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交通惨剧了。
“呼好险好险”天奇松了口气。
“哇啦啦啦,你这个金毛鬼,笨蛋天奇,叫你好好开车好不,我可不想因为你的疏忽而跟你一同陪葬呀,人家可是要伺候小姐一生一世的,怎么能够在还未看见小姐结婚时的场景就挂掉了呢?”在一边的李理惠喧闹起来。
“喂,李理惠小丫头,这时候你到底闹的哪出呀”天奇无语地盯着此时发飙乱踹的李理惠,“再怎么说俺哥曾今也是拿到国家A1等驾照资格的好手呢,怎么会连刚才那种小事件都应付不了呢?”天奇自信满满地说。
“呼”幸亏你是个好手,不然的话就是不伤到人也会造成车辆损坏的可能吧,”李理惠呼了一口气,然后,天奇来了个九十度的急速大拐弯,调转桥头向着河那边顺着这座钢筋霓虹大桥疾驰而去。
不断向着苍穹飞升而去的光之柱,伴随着反重力的拉力将地面大幅度崩坏,在残垣断石之中,杂沓啮纨被拉出了地面,一脸愕然的杂沓啮纨望着此时周围的场面,暗金色的光芒照亮了他一脸惊异。
很快,地藏埐所亲手掀起的高潮平息下来了,这时候的路面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在威严站立的地藏埐身前,杂沓啮纨一脸不甘心地单脚跪在地面上,用一只手试图擦拭着嘴角边渗出的一丝丝血迹,而全身穿着的宛如中世纪贵族华服也稍有破损。
“到底是盤龙遗址的人,就是难缠呢,恐怕在那个圣域内的家伙个个都了不得吧”杂沓啮纨低垂着阴沉的头,叹息着一般说道。
地藏埐用审视的目光望着单跪在身下的禁忌之子,然后慢慢地一步步靠近。
“啊看来好日子就要结束了呢,我的命运或许本该如此吧,原本我就是违背了神的意志出生的禁忌之物吧,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不错了”杂沓啮纨临终兴叹一般。
地藏埐宛如一个即将要审判大罪之人的审判官一般走上前,准备给与严厉的制裁。
地藏埐紧握着暗御前抵在杂沓啮纨面前,可是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飘来了片片醉人的红色细小的东西,那是片片梦一般的花瓣,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花瓣围绕着杂沓啮纨,旋转纷飞起来。
一股由花瓣所化为的强大推力流波将靠近的地藏埐轻易地向着后方吹去,地藏埐连忙用暗御前抵挡在身前,脚下划出了一道道深陷的凹槽。
等到所有瑰丽花瓣纷飞尽散的时候,眼前的杂沓啮纨竟然已经消失了踪迹。
对于这忽然意料之外的一幕,地藏埐显得很平淡,他摊开了一只手掌,双眼盯着此时手心里的几片嫣红色的花瓣,很快这几片花瓣便化为银白色的光芒消逝了。
“是花吗?”地藏埐淡淡地说。
在身后,一股来自天际的气流在地面上降临,忽然感觉有几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迈近,地藏埐转过头去。
“帝鸿”一阵声音传来,(迦楼羽衣)星耀舞动着身上洁白的绸缎跑过来,“怎么了,战况如何呀?”星耀急切地问。
地藏埐沉默不语,只是将脑袋左右摇了摇。
“是吗?让对方给逃走了吧”星耀立马猜出了帝鸿的心思,然后抬起脸颊用安慰的目光说着,“没什么,五海龙王没有给与我们这一次御命期限,凡是可以慢慢来的,”星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