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林云汐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带我去看看罗慧兰。”
马捕快纠结的看向叶师爷。
叶师爷这个那个了半晌,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不方便?”林云汐疑惑的问。
这才刚昨天抓进来的啊。严格来说24小时都没有。能有多不方便的?
“咳咳……咳咳……”师爷咳嗽了好久,才开口道:“那个,云汐县主,牢房环境不好,怕污了您的眼。里面味道也特别重,您进去了肯定会吐的。”
林云汐狐疑的看向他: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制止?
该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那个,云汐县主,牢房里有我们去就行了,不该劳烦您这么辛苦的”
边上另一个捕快不悦的皱着眉头答道。
女孩子娇滴滴的,进去后怕是要吓住,出来还要他们照顾,特烦。
“我知道如何问出谁指使的、”林云汐淡定的说道。
“切!”一个捕快切了一声,“我们老大问了一晚上了都没问出来;就你?”
捕快轻蔑的摇摇头::“小姑娘,赶紧玩去吧。牢里不比外边,没什么好玩的。”
毛都没长齐呢,说什么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如果问出来又怎样?”林云汐看着他问。
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自己不行,就觉得其他人也不行。
基本上没本事的男人都这样,大男人主义,鄙视女人小孩。
“你如果问出来,我把头割给你。”那衙役不屑的嗤笑一声。
“我要你的头干嘛?当球踢还嫌硌得慌。”林云汐看了看瘦不拉几的对方。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不管谁赢了,都欠对方一个人情。”
那捕快赶紧摆手:“可别!我们大人有规定的,不能做违背律法的事情。”
林云汐见他这么经不起玩,也失了兴趣:“那行吧,你说,怎么赌?”
那捕快看了看林云汐,指了指她头上的簪子:“你若输了,就给我这个簪子。”
林云汐皱眉:“这可不行。女孩子的簪子,怎么能随便给外男?”
一直默默做背景板的林善江,终于开口:“来银子吧,简单实在。”
“行,那就五……十两银子。”那捕快重重的说道。
“啥?十两?”林云汐掏了掏耳朵,“我给衙门做出这么大的贡献,才十两?”
“不不不,您若是帮衙门破了案,大人会奖励二十两银子。这个都有据可查的。”叶师爷赶紧道。
“哦,虽然少了点,聊胜于无吧。”林云汐惋惜的啧啧几声。
“那你也二十两吧,行不?”她问那个打赌的衙役。
“行!二十两就二十两。”衙役心里乐开了花。
反正他不会输。
赌的越多越好。
众人在师爷的带队下,来到了关押罗慧芳的牢房前。
“娘……”看着在牢房里憔悴不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罗慧芳,林武好想哭。
“儿子!你来了?快,快带娘出去啊。”罗慧芳抓住牢房里的栅栏,哭嚎着。
“安静!”马捕快一声吼,罗慧兰害怕的闭了嘴。改为轻轻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