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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区现在的移民们,也在用组织和纪律维持契合这样道路规划的生活方式。
在居住区呢,每周会安排居民值日,用铲子对石子路进行平整。
在商业区域内,大家的自行车会自动按左边两条,右边两条车道,中间空出一条应急通道的方式来走。
而在工业区内,开着蒸汽车,或者乘坐殖装机甲的人,则是会在各个出入口,自行登记,领取标志自己载具重量级的标牌。而这些标牌则是方便道路指挥员在枢纽规划。
道路秩序,是文明的基础,也是国家组织力在细微上的体现。
这在日常生活时叫做维护交通,而战时,就是令行禁止。
东方古代给军队有一个专用名词,叫做“行伍”,就是要求以队列秩序行进。行军秩序良好的不一定能打,但是队都走不整齐,绝对是乌合之众。
统伐区对新鲁城一事过后,是用了心的,绝不是招了仆从军了事,而是在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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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联盟新一轮使团抵达该地区后,使团中那些传承了几代的军人世家们很明显的能从这个新居住区内感受到统伐区在此投射的意志力。
这样的军事标准,在五色联盟中只是用来要求百分之十左右基干人员的。而现在,在这个沂水居住区,连十岁背书包的小孩都要求行走列队,发言举手!这是末世以来极少有的气象。
当然,在确定到竞争对手某些好的事情时,保守者们很少会正面畅想,带上有色眼镜进行评判才是常有的情况。
身着迷彩军服的五色联盟使者,看了一下沂水城内,维持秩序的卫铿个体们,目光眯了眯,好像是知道了“这里为什么这么秩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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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判桌前,双方落座,煤炉子烧开的热水壶被拎进来,给每个人桌前的搪瓷茶杯中灌满热水,初春的寒意被桌前茶缸的热力驱散了些。
双方在交换了泛黄的纸质文件(双方现在的造纸技术并不好)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然后很快进入了困境。
谈不拢的情况,大家相互都清楚,闹成这个样子,不用说都知道双方有很多矛盾。
但是,搞清楚到底是哪些地方“谈不拢”,也是谈判的意义。
例如现在,五色联盟这边的文件上,第十五条:“交出一部分的卫铿集群”就是统伐区在谈判前如何都想不到的情况。
还有,在谈判间隙,临时充当服务员的笔录人员,在倒茶时,听到五色联盟对会议室的搪瓷茶缸,和外面街道上公共桌上是同一款的嗤笑。
他们对统伐区这种和大街货“撞衫”的‘低品味’,表情上体现出,近古时代某些艺术家们对凡俗审美的傲慢态度。
这也让统伐区的干部们,明白了什么是,每周思想教育中的“脱离群众”、“搞特殊化待遇”。
谈判不能搞定“友邦”的敌意,但是能知道“友邦”有那些敌意。
明白了这些钉子,就知道以后榔头该往哪里敲,羊头锤又该怎么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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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水方面将谈判记要发回去后。
衡阳方面,统伐中央指挥部在第二次指示中仍然表示,坚决不退步,而且再度针对性的做了底线的划分。
统伐区内一直占据中枢要害位置的船员派们,在原来的世界天天耳濡目染为人民服务。虽然啥也不懂,但来到这个世界不断和末日后残留的恶臭残渣打交道后,他们都认可这个淳朴的概念。
如果一直盘踞在南方,这个淳朴的概念,或许会在发展的过程中,不断被自我忽略而逐渐淡忘。但是现在出现了五色联盟这个反面教材!这些从绝命位面的普通跑船的被深刻的教育了“啥叫做反动”。
船员派:我们在做不到完全为人民服务的时候,也只敢想象,能不能敷衍一下任务。而这个末世的顶层世袭倒好,直接把自己带入到主子头上,搞“人质”交易。
而且这人质交易,直接选中了,混在人民中的卫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