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呢?
他会主动打听他妹妹的情况!
防水防盗防好友啊。
谢灵鹤跟连皎说这事的时候,神情颇有些忿忿不平。
连皎先是吃惊,随后安抚他。
“没事的,咱们两家门第之差犹如天壤之别,再说小妹一心在医术上,对严绣也没想法,隔开就好了。”
“说的也是。”
谢灵鹤应声,想着回头叫妹妹去她老师那住几天。
时间一晃来到了月底,明儿早上就要上职了。
严绣跟谢灵鹤约了时间,一同去翰林院。
不关乎妹妹,谢灵鹤爽快答应。
次日一大早,天还有些黑乎乎的时候,谢家就有了动静。
主要因为谢家刚进京的时候租的房子远离京城中心,后边又没换房。
于是只能早起上班了。
连皎被谢灵鹤起床的动静弄醒,躺床上打了个哈欠。
“早知道该换个房的,当时只觉得住这习惯了。”
“没什么,这宅子挺好的。”
谢灵鹤穿好衣服过来亲亲她的额头,温声道:“再睡会。”
连皎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点水花,点了点头,躺了下去。
谢灵鹤给她捻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洗漱,吃饭,整理衣冠,出门。
天上还挂着些星子,但路上已经有许多辆马车了,都是赶着去上朝的官员。
道路不够宽的时候,低位官员就得给高位官员让路。
于是谢灵鹤的车走走停停,花了老长时间才到了勇毅侯府。
当与侯府马车汇合之后,后边的路就很少让人了,叫谢灵鹤不由感慨,这是阶级的力量啊!
随后等进了翰林院,他的这种感触就更深了些。
翰林院如今的掌院名刘礼,年约五旬,身材瘦削,不笑的时候有些严肃。
但他亲自来接待了谢灵鹤和严绣,引二人在翰林院中转转,熟悉各处,认认路。
当然谢灵鹤有自知之明。
知道刘礼之所以是这般好态度,完全是看在严绣的面子上。
毕竟他是探花,更是安庆公主之子,叫皇帝一声舅舅的存在。
沾光了。
刘礼一边领着两人慢慢转着,一边介绍各处用处,告知他们平常要做些什么。
遇到人,还引两边招呼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