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间,足够谋个外放,远离风暴中心。
连皎想通,转忧为安,不再彷徨。
谢灵鹤倒了洗脚水回来,上床凑近她亲了一口,“总算高兴了吧?”
想到这几天,连皎颇不好意思,没说话只眨眨眼。
谢灵鹤得寸进尺,将人搂进怀里。
“娘子可是冷待我好几日,不陪个罪?我叫娘子欢喜,不给个嘉奖?”
“我为相公妻,相公哄我高兴不是应该的么?”
连皎轻咳一声,眼睛看向别处,强词多理。
谢灵鹤便将她扑倒,手去挠她痒处,笑道:“好不讲理的小娘子。”
连皎怕痒,在有限的空间里翻滚躲藏。
两人肢体接触,呼吸交缠,空气逐渐变得暧昧。
不知是谁先拉下帐幔,于昏黄烛光的照耀下,贴合的身影映照在帐子上。
你来我往,好不缠绵。
次日晨起,餍足的谢灵鹤亲了口犹在酣睡的妻子,简单洗漱后在院中练了一通拳。
等连皎起床,夫妻两个去西院吃早饭,禀明大伯和大伯母他们离开的时间。
大伯拍板,要送两人进京。
这事他跟妻子已经商量过。
灵鹤虽练了些武艺在身,但多年都在家附近的一亩三分地上过着,没出过远门,没跟很多人打过交道。
银江城与京城甚远,一南一北,不送他们去属实不放心。
谢大伯母道:“本来今年家里多了皎皎和婉婉两个,年节里会比从前更热闹,谁料想灵鹤真能考中!”
但这是好事,万没有放弃的道理。
“我领着你们弟弟妹妹过年,你们大伯陪你们两个过年,不至于叫你们在外头空落落的。”
谢灵鹤与连皎对视一眼。
虽然两人并不需要大伯跟着,但他与大伯母是好意,又已经商量好了,便应了下来。
“为我们的事,还劳累大伯跑一趟。”
“个臭小子,你是我养大的,我还怕累啊?”
饭吃完,大伯母催促两人出门。
“各处该道别的赶紧去,我在家给你们收拾东西,既然定下来了就早走,一天比一天冷,下了雪路上难捱。”
早些走就好了,叫一连串的事给耽误了。
连皎和谢灵鹤正有此意,径直出了门。
谢灵鹤先去了顾怀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