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到处拈花惹草是不错,但是,他不该置人性命于不顾!
苏武听了她这番解释后,叮嘱道:“你知道这楚玉寒是什么人么,他出楚家少主,楚家庄是天下第一庄,富甲天下,而不是一个‘富可敌国’就能形容的,其门下光一个‘善药堂’就已经是遍及整个大陆,更不谈楚家其他的产业,所以,你便是讨厌他,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懂吗?”
苏锦绣楞了一下,她倒是真不知道这什么楚玉寒的,竟然是个顶级的富二代……
而且,为什么这个人那么巧,也要叫什么楚玉寒,跟楚瑜翰喊起来那么相近,真是又添一堵。
“哦……女儿知道了,下次,哦不,再也没有下次,女儿不会再明目张胆地表现出对那个楚少主的厌恶了。”
“嗯,明白就好,还有,以后不许再饮酒了,一个姑娘家,便是要饮酒,也不该贪杯,这要是在宴席上,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去,多亏那楚少主将你送回了房间。”
“是,爹爹。”苏锦绣撇撇嘴,按苏武这么说,她岂不是还得去感谢这个楚玉寒不成。
回到家中,苏锦绣就去沐浴了,这一身酒气,着实不怎么好闻。
“珍珠,那个沈君从,你了解吗?”苏锦绣一边洗着,一边闻着旁边在给她加热水的珍珠。
珍珠怔了一下,“大小姐怎么突然提到沈御史,方才回来的路上,大小姐不还说,因为秦侯爷,所以对那些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什么好感么,这沈御史可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呀。”
“……”苏锦绣白了她一眼,“我问你答就是,哪儿那么多旁话。”
“……是,大小姐,这沈御史是咱大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的御史大夫了,因为才华横溢,办事能力又强,所以被皇上破格提拔,为人嘛,这个奴婢不是很了解,毕竟没接触过呀,不过,沈御史的口碑一向不错,说他为官清廉,经常自掏腰包去救济那些贫苦人家。”
听到这儿,苏锦绣也想起,她第二次遇见沈君从的时候,沈君从正义务教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读书认字呢。
这年头,找个这样干净的人,真是不容易了。
苏锦绣觉得,这沈君从就像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而且,比别人还多了荷花一样美丽的外表。
自在了几日之后,苏锦绣还在盼着这一个月期限的到来,她就想看着这秦御枫毒发身亡,好替原主报仇雪恨。
可是,这一日,从天而降一个坏消息,让苏锦绣笑不出来了。
她正坐在院子里无聊着,就见苏武神色不对地走了过来,“爹爹,你怎么来了,找女儿有事吗?”
苏武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一旁坐下,之后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锦绣啊,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你若真的彻底无意于秦御枫了,那爹爹给你谋了其他几个合适的人选,你要不要过目过目?”
苏锦绣一顿,“爹爹,你怎的一来就跟女儿说这事儿来了,女儿暂时不想嫁人,女儿还想多陪陪爹爹呢。”
“女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你这要是能早点儿找到个好婆家,爹爹才能放心啊。”苏武看向苏锦绣,眼中满是担忧。
苏锦绣仔细地看了苏武两眼,而后微微蹙起眉头,问道:“爹爹,你好端端地跑来要女儿赶紧嫁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武轻轻摇了一下头,笑的却很勉强:“为父能有什么事,这女儿家总归是要嫁人的,为父不过也是想早点儿给你找个好婆家,这样的话,往后也能有婆家照顾你了。”
苏锦绣听了直摇头,“爹爹,你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儿的样子么,你说不说,不说,女儿就去问别人,总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武重重地叹了一声,听的苏锦绣的心猛地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