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周:?
为什么要问?
明明对别人都是直接给。
合着就对他一个人搞双标。
“不用。”霍周低气压地越过他走回床位。
“……哦,好。”郁时南局促地将包装袋捏紧,他抿抿嘴,将明天要穿的练功服放进书包,然后又塞了两块威化进去。
收拾完后,郁时南便上了床。
他跟霍周是临床,不仅共用一个床梯,连床尾处的围栏都是用的同一个,躺下后,只要郁时南伸伸腿,就能碰到霍周的床铺。
所以为了避免半夜睡着把腿伸过去的尴尬状况,郁时南便换了个方位睡。
这也就导致霍周不得不换方向。
总不能拿脚对着人家的脑袋,那多不礼貌。
几个人在白天都经历过高强度的训练,躺在床上说说笑笑的没一会就相继进入梦乡。
郁时南也不例外。
可他睡觉一点都不安稳。
一会踹被子,一会翻个身,一会蹭霍周的头,蹭得霍周鼻息间都是郁时南洗发水的味道。
霍周忍无可忍地从床上坐起来,很是不悦地瞪了眼郁时南。
……靠!
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晚上睡觉连裤子都不穿?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蹬没的,皱皱巴巴缩在床尾,郁时南穿着件宽松的T恤,领口大敞,露出截精瘦白皙的锁骨。
脖颈间是沁出的细汗,黏贴着不少碎发。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双裸。露在外面的长腿——纤白匀称、细腻光滑,兴许是白天用双膝做了技巧,所以还透着点微微的红润。
真的搞不明白直男。
霍周难掩心中的烦躁。
这也就是他光明坦荡,要是落在别人手里可怎么办?
这么不注意,也就能在艺术圈这种遍地飘零的地方混混,但凡有一个TOP,都够郁时南哭好几年的。
霍周把头发拨乱,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不放心地又看了眼郁时南的方向。
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
他火气旺盛没有盖被子的习惯,但郁时南是出汗后不拉紧拉链都冷得不行的体质,要是一晚上都这么睡,明早肯定会感冒。
霍周觉得自己过去一年都没有今天一天操的心多。
反正也就帮忙盖个被子而已。
之前出去比赛的时候,陈青矾也给他盖过,这说明直男之间帮忙盖个被子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