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召:“……”
“别怕啊。”沈酒用力的拍着他的脸:“你买凶杀人,还想用孩子威胁霍时君,你说你,干嘛做这种事呢?”
“你难道想把我变成傻子?”霍南召眼睛瞪圆。
“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沈酒坏坏的笑着:“而且呀,我这个手艺可是跟端木萱的母亲学的。”
“什么?!”霍南召没听明白。
沈酒冷幽幽的看着他,眼神锐利,“敢在姑奶奶眼皮子底下下毒,果然是想早点去见阎王呢。”
霍南召看着沈酒的眼睛,十分恐慌,“你……”
“放心,不会痛的。”说完,沈酒就把银针插入了霍南召的头顶。
霍南召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沈酒扒出银针拍拍手:“行了,把他丢出去吧。”
两名保镖走过来,把霍南召丢了出去。
霍时君走过来。
他刚才一直在暗处。
“这样就可以了?”霍时君清冷的问。
“至少他这三四年的记忆是没有了。”沈酒淡漠:“除非有人能帮他冲破我的封脉。”
“有人能解开你的封脉?”霍时君好奇。
“凤鸣就可以。”沈酒意味深长道:“当然,凤鸣的师父上官红也可以。”
霍时君眯起眼睛:“你就不怕他们出高价请这两个人?”
“凤鸣才不会呢。”沈酒幽幽道。
哪里有我出卖我自己的?
“至于上官红,她早就去世了。”沈酒的表情有些黯然。
师父去世的时候,唯一的心软就是找到小师弟。
她必须帮师父完成心愿。
“怎么了?”霍时君意味深长的看着沈酒。
他不喜欢沈酒的脸上露出那种黯然的表情。
“没什么。”沈酒并不想告诉给霍时君:“端木萱是你继母对不对?”
霍时君点点头:“我正想问你,你认识?”
“认识。”沈酒冷幽幽的看着他:“霍时君,我跟你说过吧,你不是生病,你是中毒。”
霍时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是她们给我下毒的?”
“对。”沈酒沉稳淡定:“是的,不过这种毒很阴邪。它必须在女人怀孕的时候才能下毒,通过血液让胎儿对血液产生一种强烈的贪婪,你出生后,你的母亲就因为贫血去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