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个大老板,手下有一二十辆货车,不能和以前一样光想着怎么舒服怎么穿,现在要穿正式一点,旁人看到你穿的衣服不一般,对你说话也客气。”韩子俊语重心长的说,他平日经常出去跑货,自然知道那些老板们的德行,穿的贵气点他们才能好好说话。
傅远洲拗不过他,就把衣服放在家里的柜子中,也是今天沈南乔从柜子拿出来让他试试,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套到身上。
不过,确实好看,果然应了一句老话: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衣服一换,派头也有了。
沈南乔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这一身衣服把他的宽肩窄腰修饰的更加明显,甚至还带着扑面而来的性张力。
不知想到哪处,面色微红,像是喝了酒一样,眼神中有些许的不清醒,她连忙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的念头,走过去替他理了理衬衣上的褶皱。
“带石头一起?”沈南乔以为她不用过去,毕竟她和傅家人每次交际都说不上有多好。
“让娘在家带着他吧!他还太小。”指不定今天要闹到什么程度,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沈南乔点点头听他的安排。
*
“陈妈,晚饭做好了吗?”年允荷催了一遍又一遍,语气中还带着焦急。
“不停的催陈妈做什么?平日里我们吃饭时间也不早,就是一顿家常便饭而已,不用搞得这么郑重。”傅兴年坐在沙发上,听着年允荷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脸上神色不太好看的说。
“远洲好长时间没有回来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做几个菜,郑重点是应该的。”年允荷脸上带笑,眼睛里也尽是温柔。
“就是太惯他了,才让他每次和你说话都蹬鼻子上脸。”傅兴年眼睛从报纸上面移开,看了一眼妻子说。
“远洲脾气是独了点,咱们做长辈的多包容包容也无妨。”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傅兴年更加生气,“多包容包容他?他可想过多包容包容我们,整日像谁欠他钱一样,一句话都不能好好说。”
年允荷笑了笑没再接说,转头又去厨房里忙活。
傅远洲和沈南乔到傅家时还没有中午,进屋一股热浪袭来,竟比外面还热上几分。
“爸,年姨呢?”傅远洲进门看了看四周,问道。
“到底有什么事非要搞得这么郑重,还让家里面的人都参与?”傅兴年不答反问。
“我在这呢,远洲是有什么事要说吗?”年允荷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知道他们两个过来了,只装作在厨房里很忙,这会儿听到傅远洲问自己,就连忙擦擦手出来。
傅远洲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年姨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活,想着让你们回来吃顿饭,你瞧瞧,你进门到现在连声招呼都不打,问你话也不作声,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傅兴年气得拍桌子,也只有他这个不孝子能让自己这么生气。
“兴年你怎么又开始发火了?孩子还小不懂事,有话好好说。”年允荷安慰的话中总带着让人恼火的成分。
“爸,年姨,今天我们过来是事出有因,远洲也是太生气了,毕竟家里出这样的事,实在是……”沈南乔故作一言难尽的表情,说话也是欲言又止。
“什么事?家里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傅兴年本来对这个儿媳妇感观就不好,现在又看到她娇柔做作,不好好说话,语气比平时重了几分。
直觉他们就是会来找事的,竟然还用家里出事这样的借口,真是撒谎成性!
“傅知舟呢?”
“他是你弟弟,你瞧你说话的语气,不过出去玩了一会儿,中午就回来了,你用得着这么质问的语气吗?”傅兴年看他哪里都不顺眼,即便是普通的疑问语气都能让他曲解出这么多意思。
年允荷心头咯噔一下,直觉他们回来和儿子脱不了干系,这些天儿子确实很奇怪,每天早出晚归,兴致勃勃,问他也总是说和朋友一起出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