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翘挺,一再刮擦男人汗津津的胸肌。
他总能把她稳稳托住,力量可靠牢实,越是稳,肉棒插得越是深,快感越是强烈。
“水、水。”
杜蘅在颠簸中看他。
一双眼睛潮潮的,把他的情欲看到生根发芽,长势凶狠。
“好。”
男人托稳她,亲了一口脸颊,几步走到桌边,这几步是抽插着过来的,插得怀里小人儿不断娇喘,小脸红透了。汗湿着,眼神是软的,软得透透的,取茶缸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陈顺托好她,自己灌一大口水,回来找她的唇。
一口灌入。
她还要。
陈顺哪里会不给,要喝他的血他都愿意给她。
嘴对着嘴,一连喂了几口。柔软的身体得到灌溉挺了起来,润润的,捧他的脸咬他,咬得他有几句油荤很大的话,很想对她说。
“舒不舒服?”
她不回答。
“你要是舒服,我会更舒服。”
她浅浅笑着。
气流吹在他脸上。
笑得人心痒难耐,笑一笑,咬一咬,太会对付他了。生来就是来对付他的,回回把他对付得受不了,浑身难受,欲火高烧,话也拦不住了。
“再肏一会儿行不行?嗯?”
“肏深点再射。”
“射给你,都射给你。”
每问一句,便要捧着臀瓣彻底套弄一次,步步到位。
汗湿的肌肉镀釉般迷人,嗓音沙出血,野透了,一头汗水,额发底下是双黑沉沉的眼睛,明亮炙热,体力比力量还要惊人。
不紧不慢的颠簸,把她颠出一句存心刺他的话。
“骚鸡巴。”
陈顺愣一秒立刻笑了,笑得男人味十足,深深一顶,往小穴里肏进去。
“嗯,骚。你多给它治治,准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