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轻咳了一声,斜着眼睛道,“你们呐……促狭。”
“金陵城这么无聊,还不许我们自己找些乐子?他刚刚可还想欺负飞流来着,是吧飞流。”
飞流噘着嘴,掷地有声的回答,“是!”
梅长苏淡淡一笑,“你们互相伤害也就罢了,可别波及到我。”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有蔺晨在,三妹就不会想着折腾他了,挺好。
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蔺晨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风流才子的模样。
他潇洒的挥袖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牛饮一杯,舒适得喟叹了一声。
“长苏,我在南楚待得好好的,你催我回来做什么?
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结果发现没我不行?”
梅长苏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道,“三妹说有办法治愈我。”
语不惊人誓不休。
“哦,有办法治愈……”
蔺晨顿住了,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有办法治愈你?什么法子?几成希望?有何代价?”
“具体的我也不知,还是让三妹解答吧。”
屋内四人,四双眼睛齐齐看向玉清。
玉清淡然自若的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道,“说起这个来,就有好长一段故事了……”
蔺晨嘴角一抽,赶忙抬手阻止。
“停!长话短说!”
“好吧,”玉清叹了口气,“其实第一次与你们见面时我就有了治疗二哥的法子,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没有告诉你们。”
“为何?”蔺晨不解的问。
“我猜,那时候三妹确有法子不错,但还没达到能救我的条件。
直到你此前问我是想继续做梅长苏还是当回林殊,才有了救我的能力。
三妹,我说得可对?”
玉清赞同的点着头,“不愧是麒麟才子,说得一点不差。
而且就算那个时候我告诉你们了,你们会信吗?”
蔺晨想了想,老实巴交的回答,“不会。”
“所以我就什么都没说,待时机到了才告诉你们。”
梅长苏垂下眸,凝视着手中的杯盏。
“既然不是用药,那么就是一项难练的针法或者功法,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