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想要通过最极端的方式谋取皇位,禁军在手,便已经成功了一半。”
蒙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样一形容,他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那怎么办?”他急声问道。
“就像三妹说的,达到目的之前,谢玉是不会收手的。
这一个月你也不能闲着,须得加强禁军的守卫。
不论是宫墙外,还是宫内,绝不能出任何乱子。
所以这些日子你就辛苦些,多去宫墙边上转一转。”
蒙挚重重的点着头,“我知道了。”
“还有,这些日子远着些誉王,免得让陛下误会。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除夕夜没有出乱子,陛下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蒙挚应了一声“好”,随后表情变得纠结了起来。
“那这件案子我就真的只需要做个样子?”
“谢玉既然敢做,就是料定了你查不出些什么。”
梅长苏清朗的笑了一声,“更何况不是还有悬镜司吗?
你觉得你自己查案的能力会比悬镜司更强吗?”
蒙挚一拍大腿,“对啊,陛下一定会派悬镜司查这件事。”
他看了眼正与飞流玩着玩具的玉清,庆幸道,“幸亏有你们。”
梅长苏有些不放心,耐心规劝。
“京城的乱局已经浮到明面上来了,不论如何,你都要保重自身。”
蒙挚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了。”
他抬眸看着对面那个瘦弱的年轻人,心中莫名涌现出了些许悲意。
“小殊,我知道你主意大,我是劝不住你的。
但就像你说的,京城已经越来越乱了,你深陷其中,一定要保重。”
梅长苏安抚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蒙挚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该问的已经问了,他便起身告辞。
在他离开之前,玉清不知道又从何处掏出来一个药包,让他带回去交给蒙夫人。
梅长苏颇为无语,“你不是说已经没有了吗?”
玉清挠了挠脸颊,嘿嘿一笑,“这回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梅长苏似笑非笑的瞥了玉清一眼,亲自将蒙挚送了出去。
一连两日的疲惫以及在寒风中的奔波成功的让梅长苏病了。
次日巳时,誉王来访,梅长苏勉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