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靠过来之时,姬澜夜却微微一僵。
眼底陡然一暗,氤氲着暗涌涛涛。
拓跋溱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抬头看姬澜夜,“师傅,好像有什么东西磕着我了,不舒服”
姬澜夜脸颊抽了抽,老脸红了把,他突地低头咬了口她的小鼻子,“坏丫头,故意的,嗯?”
拓跋溱吃疼,嘟着嘴儿委屈的看着他,想躲,他却死死握住不让她动。
“师傅,师傅!”
拓跋溱仰着头看他,似乎要告诉他,她这样真的很不舒服。
可她糯糯的两声师傅,直喊得姬澜夜头皮发麻。
喉咙发出几声模糊的音符,他猛地低头,再次吻住她的樱唇。
可是刚尝到甜头,那十分扰人烦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过来
姬澜夜脸色顿时黑得如雷暴雨的天空,怒云压面。
……
花翘战战兢兢地站在书桌前,面前的男人自她进来之后就一直未发一语,无论她说什么,都始终轻垂着头,虽看不见他的脸,可周围的温度却明显降低了好几档。
媚眼不动声色溜向流苏帘帐后的榻上,心间飞快转着弯儿。
好一会儿,突然感觉一道极寒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
花翘眉一跳,忙看了过去。
见一直低着头的男人终于肯抬头看她了,虽然眼神儿不太友善,可心里还是有些欢喜。
微微扯了扯嘴角,柔声道,“爷!”
“这间房间从此以后不许任何人踏入。”姬澜夜清泠的语气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花翘脸颊一僵,眼神儿微暗,语气有些受伤,“花翘也不行?”
姬澜夜没说话,但坚定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
他说的是任何人,显然的,她花翘也在这任何人中!
花翘掌心微微握了握,眸光突地不惧的盯着他,“那若是花翘有要事找爷,当如何?”
姬澜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双眼微微眯了眯,看向她的目光好似能将她看透。
花翘手心冒着薄汗,感觉自己就要在他冷冽而穿透十足的眼神儿下败下阵来时,他才悠然开口道,“你的意思若是找我不到,你便解决不了问题?”
花翘呼吸一紧,几乎能猜到他口中还未说完的话。
若是她连单独处理一些事情的能力都没有,她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价值。
……
姬澜夜再次进来的时候,便看见某个小丫头怔怔看着帐顶发呆。
唇角微微牵了牵,他在床沿坐下,探指弹了弹她的小额头,嗓音似水温恬,“想什么?”
拓跋溱一愣,扭头看他,黑亮的眼珠子涨满疑惑,“师傅,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