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瑞直接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内,将默默流泪的人放在床上,便又走了出去。
南玥翻了个身,将身子蜷缩成一团,酒精上劲儿再加上压制太久的情绪一起冒了上来,烧得她浑身不舒服,只有哭。
拓跋瑞端着盆水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抽搐的小肩膀。
眼眸一暗。
径直走了过去。
将木盆放在床下,拧干里面的锦帕,便坐在床沿,女人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脸上的血沫也干了。
拓跋瑞眉一皱,便细心的给她擦拭了起来。
擦完之后,又给她的脸上了药。
那药物擦在脸上凉悠悠的,像是一阵清风。
拓跋瑞看着她小猫儿似的轻阖上双眼,乖乖的样子,让他一阵好笑又心软。
嘴角勾了勾,他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端着木盆走了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他一下子停了下来。
看了眼手中的木盆,拓跋瑞突然有些不明所以。
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他竟然屈尊纡贵,去伺候那女人?!
匪夷所思!
摇了摇头,拓跋瑞微微侧身看了眼穿上的人。
当看到他刚刚给她盖上的被子被她扯开时。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
索性将木盆放在了桌上,带上门之后,便折了回去。
蛮横的将被子再次覆在她身上,她却发脾气似的,把衣衫锦被都掀开了。
拓跋瑞倒抽了口气,原先想阻止她的想法瞬间消逝。
若不是亲眼看见小女人喝了不少酒,他真怀疑,她今天是故意装醉勾他!
拓跋瑞眸光又暗了分,喉结微微滑动了下,转而吻她,一寸一寸的,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怜惜。
昏睡中的南玥皱了眉头,身子往床侧挪了挪。
拓跋瑞察觉到,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拓跋瑞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醉了。
周围的气温也一瞬升高了许多。
南玥本能的伸手推据着,口中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拓跋瑞将她压住。
南玥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只是憨憨的看着他,眯眼,“你为什么咬我,不许你咬我。”
“呵”拓跋瑞轻笑,极喜欢她现在带了孩子气的可爱样子,心口柔得不像话,怜爱的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吻,磁哑的笑声不断从他喉间溢出。
南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他的笑声太好听了,她发现她很喜欢听,也跟着他咯咯笑了起来。
拓跋瑞双手撑在她颈后,身子微微离开她,怕将她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