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宁之冉的鼻尖盈满了馥郁的花香,她的舌抵住自己的上颚,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宁之冉生来从未有过的狼狈似乎都在今天了。
苏馥是天之骄子,是她一直都可望不可即的美丽。
结果有一天,美丽来敲门,就像是慷慨的月光,洒满了她的世界。
“标记我。”苏馥说。
宁之冉不懂。
苏馥主动伸。出脆弱的脖颈,宁之冉试探地亲吻,然后,在苏馥的满足中更深地吻了下去。
花香四溢。
脆弱的地方,留下了年轻掠食者的牙印。
*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宁之冉还记得那年小屋自己手心触及的湿。润,还记得弯弯的牙印,但是苏馥却忘了。
宁之冉发奋学习,之后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重新站到苏馥面前。
宁之冉和苏馥对视,为了遮住自己掠食性的目光,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苏馥转醒,后续发生的事情已经模糊,就像是真正的梦境那般。
但是她易感期的症状确实好了许多,就像是接受了一次临时标记的安。抚。
苏馥下课之后马上追上了今天来代课的宁之冉:“宁老师。”
宁之冉似乎期待苏馥会追上来,她刻意放慢脚步等苏馥,听到苏馥唤她,她笑着问:“有什么事情吗?”
苏馥看着面前的宁之冉,她还是要完成系统所说的“羞。辱”任务,她斟酌了些许,将揭露宁之冉是保姆的女儿这个身份的剧情稍微转换了一瞬,她软软地开口问:“宁老师,您还记得您之前住的那间小屋吗?”
苏馥斟酌着是不是过于揭人短了。
宁之冉愣了一瞬,她怕自己又将苏馥吓跑,于是斟酌着用犬牙摩。挲着舌。尖,克制得似乎过于冷淡地说:“记得。”
她的鼻尖,似乎又闻到了花香。
她说:“我记得。”
宁之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不远处追来了一个声音:“苏馥!”
苏馥和宁之冉同时回头,就看到方如克制着步伐却依旧显得急切地快步走来:“苏馥。”
方如第一次主动伸手抓住了苏馥的手腕,她看向宁之冉的目光之中满是敌视:“苏馥,我找你有事。”
方如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如果没有疯,为什么会破天荒地在上课睡着,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小屋,为什么会梦到苏馥和宁之冉在屋内细碎的声音。
真实又熟悉的花香。
沾染着另一个人的气息和诱。哄的声音。
苏馥软糯的声音却在此刻鞭笞着她不识好歹的灵魂。
方如好恨。
她恨自己没有办法锤破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