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倾也不确定。
但她今天摆烂了,这事情完全不由她掌控嘛。
康王从上到下看了裴元武一眼,才淡淡问道:“你有什么何证据?拿出来看看。”
这是不要证词,要切实证据了。
裴元庆还真的有证物。
他手掌一摊,手上顿时出现了一根带着陈旧血迹的长鞭。
“这根长鞭乃是我们裴家的家法,十多年未曾使用,最近三年唯有裴家南倾被执行过家法,王爷可唤管家赵庆,还有府上其他年长仆从问过。”
众人闻言不由看向正怒瞪不孝子的裴二爷。
那鞭子上的血迹新旧交叠,有些尚还新鲜,鞭子的锯齿上还挂有不少肉丝,一看就是曾用它执行过酷刑。
所以这三年,裴家嫡女就是这么被好生照顾的?
要说私底下做了也没什么,但如今被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曝光,那就不好了。
所以众人看向裴二爷夫妻的目光就要多不屑有多不屑,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有查验官上前用专门的法器查证。
裴南倾非常不幸地又被取了血。
不过这回是一根钝头针,创口不大,却超疼。
疼得裴南倾眼眶都湿润了。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一时间不知道激起了多少少女的嫉妒之心。
纷纷在心中暗骂狐媚子。
不同于那些当家主母,那些同行的贵女们可没有多少看热闹的心思。
从裴南倾惊艳亮相开始,贵女们心中就只有嫉妒。
她们从来就不期待反转,只希望这女人万劫不复。
可事情却并不如她们期待。
法器证明,裴南倾与那鞭子上沾染的血液主人乃是同一个人。
“怎么还真是一个人?这就奇怪了啊。”
众人纷纷望向了裴二爷手中还微微亮着绿光的验亲石。
裴夫人急道:“这也不能证明那贱人就是南倾啊,万一是老爷子死的时候就掉包了呢?”
这话一出,裴夫人如同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
“对,肯定就是这样,这个冒牌货怕被亲近的人发现,所以才假装痴傻。”
“你们别被骗了,验亲石早已说明一切。”
“草民这里还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