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事情处理好了!”
突然门口传进来一个很清晰的男声。
傅厉的眼角余光刚刚扫射到捂着胸在床沿弯着腰捡内衣的女人,她那双如刚刚泡过牛奶浴的美腿粉嫩诱人,还来不及再多想就听到那个声音。
“滚出去!”
傅厉抬眼,擦头发的毛巾直接朝着门口扔了过去,快准狠的砸在门板上。
门被关上了,然刚刚听到陌生的声音的女人又缩回被子里,尴尬又羞怒的皱着眉头。
傅厉转眼看她,烦躁的叹了一声。
“我说你,装什么?”
他突然又走到床边,伸手就将白色的被子用力一掀,顿时眼里全是她美妙的身体。
昨夜仿佛醉生梦死的纠缠又被记忆了起来,而她腿上的红痕以及床上那抹刺眼的红色更是让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一阵冷风袭来,戚闫紧张的抱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眼泪莫名其妙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又是一阵冷风,是他又无情的将被子抛到了她美妙的身上。
那时候她刚眼角落了泪,被子就把她的脸也蒙住了。
傅厉转身离开。
门被狠力的甩上发出砰地一声。
房间里终于不再有别人。
终于安静下来。
而被子里的女人却迟迟的没有露出头来,只是被子里的身体,渐渐地颤抖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戚家受尽羞辱而已!
而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明前一刻她还在跟她的好闺蜜喝酒聊天,她还记得她正在为要嫁给一个死过三个妻子的老头焦虑,怎么等再醒来,她就躺在总统套房里了呢?而且,还是跟丰荣最赫赫有名的傅家大公子。
——
“闫闫,你还好吗?”
等戚闫从酒店出去,在外守候多时的闺蜜关楠立即从边上跑过去,看她摇摇晃晃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关楠两只手搂住她的肩膀,担忧的问她。
还好吗?
她简直不能再好了!
深受欺辱不说,现在腿间疼的好像是拉伤,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散了架。
戚闫绝望的看着她,真的是心如止水。
“你怎么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傅厉很厉害?怎么办?我早该想到的,他那么强壮,你……闫闫,闫闫……”
戚闫想到了什么,但是她来不及问,就觉得脑袋一沉,眼前一暗,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关家的客房里。
关楠听说她醒过来,赶紧去看她,害怕自己做错事,然后将昨天她前前后后的安排全都告诉了戚闫。
“在老男人跟傅厉之间,当然要选傅厉啊,你才是戚家的大女儿,难道就因为你妈死的早,你就要嫁给一个变态的糟老头?而那丫头就可以后来者居上,什么都踩在你头上,还要嫁的比你好,闫闫,那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呀!”
戚闫靠在床头听着关楠的话,苦笑了一声,低着头看着自己昨晚被咬的手指,她的手指上竟然还留着他的牙印,他怎么哪儿都咬啊?
戚闫的眼睛是模糊的,却只是低哑的声音告诉关楠,“以后再也不要替我做任何决定了,我不会嫁给那个老男人,只是傅厉那样的男人,也不是能跟我相依为命的男人啊!”
“什么相依为命?难道你就不想过好日子?让戚家那些狼心狗肺的都只能仰望你,而不是羞辱你,唾弃你,就连你父亲现在都不管你,闫闫,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下去,你不能仅仅只是活着啊!”
关楠着急的握住她的手,看戚闫那么蔫蔫的,她都要急哭了。
可是他那样的男人!
戚闫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一遇热,还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