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仆那身子骨,比他可弱多了,的确不是个年纪小姑娘的对手。
“无妨,你退下吧。”徐志良朝少女走近两步,低声问道:“小友打哪里来?为何要到我府上做客?”
昭姐儿先是朝着徐志良曲膝行礼,然后说:“我父亲他与你多年不见,想来看看你,我便跟着来了,你什么时候能去见他,他历来脾气不好,我担心你会受罚。”
他都这把年纪了,又没犯错,谁会罚他?徐志良想不通,倒是徐忠急了,他朝着少女囔声道:“做客要有做客的规矩,还没听说过做客的在主人家府上见不着主人的面要罚主人家的,你且先回去等着吧,我们和二叔还有事要聊呢。”
“住口,不准你们对小姑娘无礼,该走的是你们。”徐志良担心吓着人小姑娘,故意压低了声音,瞪着徐忠一家三口的眼睛却是气得要喷出火来。
徐忠一家本就不愿无功而返,他们哪里会介意徐志良这里有没有客?没客誓要达到目的,有客丢的也不是他们一家子的脸,是以徐秦氏并不在乎徐志良的话,“二叔啊,你难得有来客,我们一家子也不想打扰你待客,可是保国要向县丞家姑娘下的聘礼没有着落,我们也走不了啊!”
当着客人的面逼他,徐志良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大房侄子一家给丢尽了,“当着客人的面,你胡八道什么,赶紧给我走,离开我家。”
徐保国又是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无耻加无奈的言道:“二叔爷爷,求求你了,我与县丞家的姑娘是真心相爱的,县丞也说了只要二十六抬聘礼就把他女儿嫁给我,否则就要将姑娘嫁给别人,二叔爷爷,求求你了,看着我小时候你也疼过我的份上,成全了我吧。”
徐忠良脸色难看的瞪了一眼徐保国,然后冲着昭姐儿说道:“真是抱歉,让姑娘你看笑话了,走,我随姑娘去见你父亲。”
眼看徐忠良又要离开,徐忠再一次拦在他面前,只是这回他也拦在了昭姐儿面前。
“二叔,我说过了,今儿这事儿你必须给我解决了,否则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你家,你也不能去见他。”
徐忠急了肯,声音吼了起来。
昭姐儿望着徐忠冷笑,扭头问徐志良,“徐老大人,这莫不是你侄子?”
徐老大人,真是许久没人这样叫过他了,徐忠良迎着昭姐儿的目光,心中更是疑惑眼前小姑娘的身份,“是,正是我家大房的侄子,让姑娘看笑话了,他家儿子看上了本县县丞家的姑娘,可是家里没有聘礼去下聘,便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二叔,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徐秦氏扬了扬声说:“从前两个姐儿嫁妆你都出了,还差保国这一点聘礼吗?”
什么,这家子嫁姑娘还找徐老大人要嫁妆?这无耻程度简直刷新了昭姐儿三观,她拧着眉问徐忠良,“他们家是揭不开锅了吗?”
徐忠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会在我面前装穷罢了。”
“既然有钱,怎么还妄想起隔房叔叔财物?简直太没道理了。”昭姐儿啧啧了两声。
徐秦氏听着眼前姑娘的嘲讽声不乐意了,“唉唉,这是我们徐家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有本事你把我儿子的聘礼出了啊!”
看着徐秦氏这无赖样儿,昭姐儿徒然想起去年在随二皇兄一起出差的的经历了,一时间想刀人的想法很是浓烈,直接问跟来的蝶依,“蝶依姑姑,你是不是很久没练练了。”
蝶依会意的点点头,“是啊,姑娘有何吩咐?”
“徐老大人,瞧你这大侄子一家如此嚣张,肯定没少在你这里顺东西吧?”
徐忠良听到眼前的姑娘喊身边的女使叫‘蝶依姑姑’,蝶依,蝶依,他怎么越听越耳熟呢,可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苦涩的笑了笑,“没法说,没法说。”
那就是有了,昭姐儿一脚将徐保国踹翻在地,“你敢挡本姑娘的路,简直找死。蝶依姑姑,把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都给本姑娘丢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