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懊恼。
她心里沉甸甸的难受,重重叹气,“二十两就二十两吧,一家子人除了买吃穿,没有别的开销一个月能省下十几两。”
来到西北后,吃穿用度都要花银钱,好在之前有明仪和明礼二人上山打猎赚来的银子支撑;如今有肥皂生意,吃穿用度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生活条件提升,银钱花的就多;以前在老家有田有地,每月只要买些必需品就好,花用不到五百文。
现在一个月至少花用五两银子。
这么一盘算,罗翠花又心疼头疼了;手握大笔银钱时觉得花用就花用了,用在自家人身上没什么不好的。至于盘算过后嘛,自然是能省则省。
粮食不必买细粮了,粗粮也挺好;家中吃肉的次数得减,开春后各方院子里可以种菜,菜钱慢慢会有所缓解。
罗翠花在房里精打细算,程大柱收拢银钱,单独拿出五百两喊来老三两口子,将银票递给他们,程元西和陈大丫被这番作为弄的一脸懵。
“爹,您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程元西可不敢接。
家里钱财大头是在两老手里的,算是在公中;突然给他们夫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陈大丫面带迷茫,“爹,您这是。。。。。。”
“不是给你们的,是给明仪。”银票塞进三儿子手中。
程元西疑惑问道:“刚才不是给明仪带了五百两过去了吗,您又给我五百两。。。。。。。”
“留在你们手里,明仪需要花用时,你们手头能宽松一些;平日里也多给明仪一些零花钱,她结交的人不一样,手上不宽裕可不行。”程大柱语重心长的说道。
程元西和陈大丫面面相觑。
这么多银子说给就给他们了?
程大柱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只道:“你们膝下一双儿女,明礼目前用不到多少银子;你们适量给一点就行,男娃手里不能拿着太多银钱,男儿得穷养,不能养的太娇。女娘得娇养,手里不能缺银子,吃穿用度也要给我们能给的最好的。”
说完,程大柱打发他们离开。
走出院子的程元西和陈大丫愣是没回过神来。
“公爹怎么突然跟我们说这些?”她满心不解,找不到人解答。
程元西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也找不到人解惑;只能拉着妻子往自家院子走,一路沉吟不语。
进了他们家的院子后,陈大丫依旧没想明白。
程元西倒是有了点儿眉目,“银子给了我们就拿着,反正是给咱们女儿的。”
“可是,爹给你了,娘能答应?”陈大丫目露凝重,“娘有多看重手里的东西,你是知道的;在老家那会儿,针头线脑的都要收起来,一次性给我们这么多银子,我这心里总是落不到实处。”
“稍安勿躁。”
程元西拉着她进卧房,先将银票放好,才与她在桌前落座。
陈大丫眉头紧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银子太多掌握在手里也不好,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银子来的太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说是给女儿的,这才给了五百两,现在又拿出五百两放在他们夫妻手里。
怎么想怎么令人忐忑。
“别多想了,爹总归不会害我们。”程元西也想不通,再大的花销,真要用的时候再给也不是不可以;爹究竟在想什么?莫非只是为了将闺女朝大家闺秀方向娇养?
陈大丫摇头,愁眉不展,“你之前说爹打算利用咱们家仪仪,让家族更进一步;可是,咱们家仪仪这么小,要承担起整个家族的重担,那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