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这一次,你再不好好把握,等会我一不小心吹上头了,你可是要死的哦~”
君揽月邪恶的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箫。
这些日子无虚学宫来了那么多弟子,都不是要自己的性命。
异兽知道是为什么,也有了他们不敢杀死自己的底气。
可是现在这个人类女子,刚刚它真在她眼里看到了杀意。
它顾不得身体上的痛苦,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愿意臣服。”
它还不想死。
不管是人,还是兽,实力强大到了一定程度,便会极度害怕死亡。
它也一样。
以前是没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而现在它感受到了。
“早这么想的话,哪用吃这么多苦头。”君揽月忍不住朝它翻了个白眼,“做兽啊,还是要想得开才行。”
异兽在心里骂骂咧咧,但不敢表现出来。
那根圆管子发出来的声音太难听了,它这辈子都不想再听第二次!
“啪!”
“啪啪!”
“啪啪啪!”
这时两道身影出现在君揽月身后,还有鼓掌的声音。
驯兽系大导师脸上的神色满是欣赏,他扪心自问,自己在驯兽这件事情上是很有天赋的,也是公认的。
可回头看看年轻时的自己,恐怕连这个小丫头的一半都不如。
“大导师好。”
见来人是驯兽系的大导师,君揽月赶紧收起手中的箫,态度恭敬的同他打着招呼。
“我记得,你是凤家的大小姐?”驯兽系大导师和善的问着,“你叫什么名字?”
君揽月知道,刚才自己做的一切肯定是被他看见了。
驯兽系少人,他指定是想打自己的主意。
“回大导师,我叫君揽月,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揽月。”
她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你姓君?”
驯兽系大导师有点儿疑惑,凤珩姓凤,宫玥姓宫。
他俩的孩子,怎么姓君?
“是这样的大导师,我爹娘说当初收养我的老人姓君,对我有几年的养育之恩,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所以为了报答那位老人的养育恩情,便让我以后一直跟他姓君。”
只是爷爷,在她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