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之前的事情是我错怪了,为什么不解释?”
宋之瑶冷冷一笑,避开他的眼神。这个人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多存在一秒,她都觉得有危险。
“解释,你听吗?”
转身离开的背影生生的刺痛了他的眼。
“你连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就愿意这样一直承受伤害?”
背后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悲凉一笑。
“解释和不解释有区别吗?不过也是,就算是你再不满意,我们也离不了婚,毕竟苏氏董事长净身出户,这名头听着都觉得刺激。”
苏亦轩的手垂在两侧,微微用力,将手握成拳头。他有时候在想,走到这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内心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这绝对是这一生最挫败的事情。
一连好几天,苏亦轩都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安意如哪里。
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看着抽屉里的照片一愣就是一晚上。
空荡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声的响起显得有些恐怖。半躺在沙发上的人伸出大手,将它接起。
“说。”
“苏总,这家当行的明细已经查清楚。这个当行是天盛集团老总手下的私人产业,是今年才突然崛起,还有……”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犹豫不决。
“还有什么,说。”
苏亦轩从沙发上坐起,这是他最信任的人,能让他犹豫不决的事情,怕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苏亦轩不耐烦的声音,心里有些惊慌,接下来说的事情怕是会引起暴怒。
“还有就是,得到靠谱消息,这块表之所以会被收走,是因为它的表侧写着司行盛三个字,所以才会以三千万收走,现在表怕是……”
话还没说完,那端就传来嘀嘀嘀的声音。
苏亦轩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在地上,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情一直折磨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眼睛满是血丝,狰狞的站在办公室内。
宋之瑶的话,宋之瑶的一颦一笑,以及他们在晚会上的动作。这些都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播放,他就是想甩也甩不掉。每天晚上做梦,他都会被困扰。
盛怒之下,拿起车钥匙一路回到家,站在家门口却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跑上楼去质问她,她不是说是父亲的手表,那问什么是司行盛的名字。她不是说很重要的东西,原来是旧情人的定情物,不是说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可为什么被卖了还要找回来。
这些问题在脑力里轮番轰炸,可这些问题的答案,他心里偏又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总,下面的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想必,现在苏亦轩已经清楚了这块表的来源。”
黑暗中,穿着银色西装的司行盛邪魅一笑:“做的很好,下去吧。”
将手里已经焐热的手表放进西装的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