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上前将葴凝抱起来,褪去了她的衣服。
“葴凝!”苏虞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他听到自己讲的话,就像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似的。
苏虞疯狂地亲吻着葴凝,他狂热地爱抚着心上人,用力满足着双方,一面喃喃地说:
“葴凝,朕知道,你恨着朕!你怪朕背叛了盟约,跟皇后有了孩子!可是,朕……朕当时被下了药,朕真的不是有心负你!朕也想只娶你一个人,立你为皇后!朕,实在是身不由己!”
葴凝没有反应。她看上去精神恍惚,已经失去意识了……
葴凝醒来时,见苏虞坐在她床头,正低头看着她。
“花魁醒了?”苏虞又换上了那副淫邪的嘴脸,“昨夜表现可真好,比朕的青楼妃子还要风骚放浪。朕很满意。”
苏虞说着,递过来了葴凝的衣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葴凝不理睬他,无声地穿着衣服。
苏虞笑了笑,又说:“对于服侍得好的花魁,恩主是应该有赏赐的,爷不能坏了规矩。说吧,你想要什么?”
葴凝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这位爷可不能出尔反尔。我要自由。”
“自由?”苏虞眼里掠过一缕猜疑。他停了片刻,说:“爷言出必行,给你——选择的自由。不过……选项只有两个:要么跟爷回去伺候爷,要么依旧住在这醉花楼里。你选哪个?”
葴凝说:“我都不选。我要真正的自由。”
“你的服侍还没好到可以随意选去处的程度。”苏虞眉头微锁,吐出了这句话。
他往葴凝脸上瞄了一会儿,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要不,再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葴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气愤地瞪视着苏虞。
苏虞受不住她这种瞪视,他收回视线,紧抿了一下唇,把忍俊不禁的笑压了回去。
“想好了吗?”苏虞问道。
苏虞心里对葴凝的答复是预见好的。他相信:葴凝经受过这次动真格的惩罚,应该学乖了。
苏虞没想到,他听到的回答竟然是:“我选择住在这醉花楼。”
苏虞几乎不相信他的耳朵。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闷,怒火“腾地”在他胸中燃烧起来。
苏虞尽量放缓他的语气:“现在不是负气的时候,别使小性。你乖乖地跟朕回去,朕……可以既往不咎。”
苏虞心说:“葴凝,你做了对不起朕的事,你背叛了朕。连这样的过错,朕都包容你了。若不是因为爱你,朕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朕对你,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让苏虞意想不到的是:葴凝仍然不识抬举地回答:“葴凝愿意留在这醉花楼,请皇上成全。”
苏虞眼睛里闪过一丝戾气,他沉默了片刻,说:“那好!朕,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