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绶笑着说:“小瑗,大哥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老是跟他过不去?!”
小瑗说:“他居心不良!”
邵敏嗤嗤地笑起来。
滕绶说:“大哥哪有什么坏居心呢?你别整日疑神疑鬼、无事生非的。”
小瑗立刻调转矛头,瞪着眼说:“我怎么无事生非了?你给我说清楚!”
滕绶、葴凝也都嗤嗤地笑起来。
滕庄主和夫人相视一笑。
就在这时,有个山庄里的伙计跑进来,说:“不好了!官府来了很多人,要找我们山庄当家的!”
欢乐的空气立刻被沉重不安的氛围所取代。
滕绶站起来,说:“父亲,我已经大了,不管有什么事,让我来承担。”
讲话间,官府当差的衙役已经到了近前。
“丰登山庄哪个是当家的?”
为首的捕快傲慢地拖着长音,斜着眼睛问道。
滕绶一抱拳,说:“在下滕绶,就是这里当家的。请问官差有何公干?”
那捕快马上拿起锁链,往滕绶脖子上一攀,说:“我们是晏安府的官差,有人告你们山庄仗势欺人,打死无辜平民,强夺土地,霸占山林。此案惊动了朝廷,上面已经责令府尹大人从严惩处。我看你们这次算是在劫难逃了!”
那捕快环视一下众人,又问:“还有什么人参与了械斗?!”
见山庄里的人都默不作声,捕快对后面的衙役说:“将原告请过来!”
一个面露狂妄的人从衙役中走出来,他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了几步,指着邵敏说:“他!他也是凶手!还有他!他!还有他!”
原告正是夏川,他胡乱地指认了邵敏、滕庄主,还有他身旁的每个伙计。
那捕快喝了一声:“都给我带走!”
滕庄主和那几个伙计都被套上了铁链。滕夫人紧紧拉住了滕庄主,忧心似焚。
夏川走到邵敏面前,指手画脚地命令捕快:“把这个狂妄的凶手给我抓起来,他就是首恶!我要你们严刑拷打,剥皮抽筋,给我出这口恶气!”
一名捕快拿着绳索,走到了邵敏跟前。他刚举起手里的镣铐,突然就“蹬蹬”后退几步,仰面跌倒在地。
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那个捕快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看着邵敏,说:“你这狂徒,竟敢拒捕?!”
立刻又有两名捕快扑过来,想擒拿邵敏。谁知刚一近前,也跟上一个捕快一样,还没搞清状况,就双双被撂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