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有!”
“可是都为正室所生?”
“自然不是!”
“好!”
“现在在下做一个假设,假若两位大人的儿女已经各自分家,这日你们嫡长女一家门外来了一强盗整日在胡同内逡巡却未说明来意,另外你们最不受待见的庶女家中则被一贼眉鼠眼的小偷闯入并且将其脱去裤子玷污,小子想问两位大人该作何反应?”
“叶玄小儿,你敢侮辱本公?”镇国公郭茂才立时大怒,呵斥之声震耳欲聋。
安国康的脸色也顿时阴沉,死死地盯着叶玄。
“叶玄,陛下让你回答军机大事,非是让你问本官这些莫须有之事。”
“安大人,在下现在回答的便是陛下所问之事,您只管回答。”
“哼!这还用想,老夫会去庶女家敲碎那小偷的脑壳!”
镇国公郭茂才大声道:“即便为庶女,那也是本公的女儿,岂容他人侮辱糟蹋!”
他这话一完,安国康瞳孔骤然一缩猛地反应过来。
于是他深深的看了叶玄一眼,若有所思。
同时反应过来的还有永盛帝与其他文官武将。
叶玄这个比喻如果套用到大靖现在的处境,岂不是一模一样。
北境和西南之地便如大靖的两个女儿。
一个人嫡出,一个庶出,如此来分别判定他们在战略上的重视程度。
而现在北境突厥便如那门外强盗,那南诏国便如那贼眉鼠眼玷污庶女的小偷。
一个看似强大实则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一个看似不入流,却已经染指了大靖的国土。
叶玄很满意自己这个比喻,也很满意产生的效果,他没追着安国康不放。
“呵呵,看样子安大人不准备回答了,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陛下,您心中有答案了吗?”
“朕自然是有了!”
“砰!”
狠狠的拍击了桌案,永盛帝满目威严沉声道:“即今日起,若是再言南诏之患不足为虑,蜀郡之事搁置之人,朕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
御书房内应命声此起彼伏。
片刻之后
永盛帝又看向叶玄:“叶玄,你这个比喻虽不恰当却很生动的阐释了现在我大靖的处境。既然你说服了朕,可否再未朕想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