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白,近乎透明,白得发光,比她一个女子的皮肤还要光滑漂亮。
这人还矫情,她手一碰上去,还没使力,便咦咦呀呀的叫起来。
是那种暧昧至极,又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回响在空荡荡的四楼。
甚至连二三楼也有不少客人停下了酒杯,暧昧的眼风乱转。
“不是,这天都还没黑了,哪位公子哥玩得这么花?”
“这叫得挺销魂啊。”
有人问:“你家还有小倌?”
当即有人扔了几张银票:“五百两,老子包了,伺候得好,老子还有重赏。”
管事一头黑线,我的爷,您再这么叫下去,我可就保不住您的清白了。
“没有的事,新来的小子不听话在挨揍呢!”
“挨揍,你莫不是当我傻子,挨揍能是这种声音?”
四楼。
“嗯,用力,对,就是这里……”
“啊,好舒服……”
拂雪面红耳赤,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再将他嘴巴缝上。
“啊痛,你轻点,轻点,嗯……”
三楼楼梯口,脸红耳赤的还有南宫越。
“雾槽,那小子什么情况,天还没黑透就搞起来了,叫这么销魂?”
“没看出来啊,这小子还是个喜欢受虐的?人家姑娘都没哼一声,他却叫得鬼一样。”
南宫越手一挥:“来早了,咱们先下去喝杯花酒,待那小子睡着了再上来。”
另一边。
慕容昭还在挑灯处理政务,有心腹来报,说南宫越在芙蓉楼里喝花酒,似乎是想对容子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