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无意匆匆赶来:“王妃,不好了,主子又犯病了!”
上官云曦可以怨他恨他,但不能看着他死,她扔下东西就跑。
容子钰睡得迷迷糊糊,连忙跟上。
边跑边抓着无意问:“师兄怎么了?”
无意一脸便秘的表情,半天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只脸红得厉害。
“去了就知道了。”
夜深人静的王府,无心端着一碗汤药,在门口徘徊了良久,目光一直往门口看,地下都快被他盘包浆了。
眼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拐弯急步走过来,无心一喜,不料房里忽然传来一个极冷的声音。
“还不拿进来?”
无心嘴里期期艾艾的应着,却终是挨到那抹身影行至他跟前,确定她看清了手里的汤药,这才高声道:“来了主子。”
上官云曦偏头盯着那一碗汤药,双眼眯了眯,又看了一眼房里那抹昏黄的灯光。
脸色突变,咬牙厉问:“这东西,给谁喝的?”
无心沉默着,看了一眼房里,欲言又止。
上官云曦脸色难看至极,她将药碗端进去,直接摔在男人面前。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案头上堆满了公文,然而手上的朱批已不知握了多久。
以至于朱墨滴在了纸上,污了上好的洒金纸而不知。
上官云曦摔下汤碗的时候,乌黑的药汁溅了一桌,连他雪白的里衣领子都未能幸免。
甚至有几滴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
面对她的怒火,他没有什么表情,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沉静,带着一贯的冷意。
上官云曦指尖有些发抖,声音有些哽咽:“这就是你所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