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的沉默惹怒了王二妮,也惹怒了买酒回来的赵大贵。
“废物,连个丫头片子都管教不好。”
他满口黄牙,朝王二妮脸上吐了口发脓的唾沫。
王二妮非但没有生气,还满脸谄媚的讨好。
赵大贵粗鲁的抓着招娣的头发,在地上拖拽。
“爹,别打我,我会听话,我会干很多很多活。”
招娣双腿不断扑通着。
对比王二妮,招娣对赵大贵的恐惧更甚。
她的求饶声赵大贵充耳不闻。
他将招娣的头撞向木板车上,一下又一下。
手段残忍。
“赔钱货,敢耽误老子发财。”
一旁的王二妮看到这一幕,面色微微一变,心疼的眉头紧锁。
老天爷哦!
这木板车可用了没几年,被这小贱-人弄脏了,回去也不知道洗不洗得掉。
招娣头像是裂开一样,巨大的疼痛让她丧失了语言。
那一刻,招娣觉得她会死。
此时大街上站满了来来往往的百姓,原本只以为是哪家父母教育不听话的孩子。
但看到手段如此残忍,她们再也忍不住。
“这是亲生爹娘吗?虎毒还不食子,她们怎么那么狠心?”
“我和他们是一个村的,那小丫头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招娣在我们村是最懂事,最听话的孩子。”
“她们家的活都是她一个丫头干,就连他们家的地,都是那娃子在耕,天黑活没干完都不敢回家,好几次累晕在地里。”
“你是不知道,这两口子好吃懒做,简直就是俺们村的毒瘤。”
“两个丫头那么乖,他们不知道珍惜,驴屎蛋子糊了眼,满脑子都是他们那个肥头大耳,偷鸡摸狗的儿子。”
“就那个木板车上踢小丫头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小畜生,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小畜生,蛋都没有长出来的玩意,就敢偷看俺们村寡妇上茅房,被浇了一头粪。”
“我的娘呀!那你们村里岂不是有两个搅屎棍了!”
“可不是,我出去都不愿意说和他们一个村。”
村民们对着赵大贵与王二妮咒骂。
……
赵大贵看招娣不说话,眼神横了横,又把招娣拖到路边的泔水桶边。
狠厉的将招娣的头按在泔水桶里,看着腥臭的泔水进入她的口鼻,看着她挣扎,窒息,瘫软……
在招娣快窒息时再将她拉出来。
如此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