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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耍威风（第2页）

凌玄则不同，他出招是极好看的，飘逸得很，实用性不如沈劲节。

这与他的身份是相符的。

他虽是密探，目的是隐秘的，行动却是光明正大的。

他在南地有数个身份，都经营地像模像样，探听消息时十分便利。

沈劲节是武道奇才，凌玄也不差，两人招来招往，试探出彼此的深浅就罢手了。

自有暗卫将结果报给陛下，沈劲节与凌玄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出了宫。

凌玄虽然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但他对沈劲节向来是有些嫉妒吃味——若是没有沈劲节，他就是长姐唯一在意的弟弟。

沈劲节则是因为淑宁薄待过义姐，又拖延献药，而不喜凌家人。

站在岔路口，即将分别，凌玄才开口：“你与霜序……”

沈劲节静静地看着他：“我已如她所愿，给了她名分。再多的，我给不了。”

凌玄皱眉：“你，心有所属？”

沈劲节摇头：“不曾有。”

“既然你心里没有别人，那何不试试与霜序交心？”凌玄道。

“我心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她。”沈劲节一脸淡漠，“武安侯府很清净，她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也不必费心讨好谁，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可霜序喜欢你，自然期盼与你两心同，与你生儿育女。”凌玄淡淡道。

“如果这是她的心愿，”沈劲节笑了笑，目光却是冷的，“我觉得，她换个人喜欢更容易达成。”

“你当真，不肯给她一点机会？”凌玄认真地问道。

“这一句，委实多余。”沈劲节嘲讽道。

“我明白了。”凌玄叹气，“我会试着劝她放下。”

沈劲节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沉默地离开了。

凌玄回到凌家，就听一道女声趾高气扬地道：“白氏，你再去看看哥哥回来没有。”

“二姑奶奶，才刚瞧过的。”白姨娘赔着小心道。

“怎么？白氏，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吗？”

“二姑奶奶息怒，我再去一趟就是。”白姨娘讨好道。

凌玄抬脚进去，匆匆出来的白姨娘立刻退到一边，喜道：“大公子回来了。”

“哥哥！”凌霜序起身，奔到凌玄身前，激动地道，“你真的回来了！”

凌玄略一点头，先吩咐白姨娘：“祖母那里离不得人，你多费心。”

白姨娘低头，屈膝一礼，快步离开。

凌霜序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她可真是一点没变，还是一副狐媚样。父亲都卧床不起了，她这般做给谁看呢？”

“闭嘴！”凌玄脸色一沉，皱眉斥道，“你在武安侯面前，也是这样口无遮拦吗？”

“我说错了吗？”凌霜序不服气地道，“哥哥怎么向着外人？”

凌玄抬手，按了按眉心：“你今日来，就是为了在父亲的妾室面前耍武安侯夫人的威风吗？”

他不提武安侯夫人还好，一提凌霜序就悲从中来，哭道：“什么武安侯夫人？我才没那样的福气！”

说着，她抓住凌玄的手，摇晃道：“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