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还强迫卢小妹加入其中。
好在卢小妹机敏,察觉不对劲,就及时送信回帝京。
卢尚书得了信儿,便通过亲家雇了十几个练家子,连夜往近畿,去把卢小妹接了回来。
在便宜妹婿反应过来之前,将他公务中的漏洞,私事上的不当之处,全都查了出来。
这个腌臜玩意儿,在他面前装得清清白白,轻易地骗走了他视作掌上明珠的妹妹。
卢尚书肺都气炸了,替卢小妹做主和离,为了尽快断绝与那混账的关系,被挪用的嫁妆,都懒得追究了。
卢小妹归家,家里上上下下都宽慰她,即便如此,卢小妹仍是郁郁寡欢,今日便由侄女们陪着她去寺里上香并散心。
卢夫人可是听子侄孙儿们说了,薛三公子一表人才,谈吐风趣,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在卢尚书跟前,也从容不迫,毫不露怯。
薛三公子虽无功名,却是伯府公子,也堪配伯府千金。
“当真不是为了小妹?”卢夫人不死心地问道。
卢尚书摇摇头,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薛三是个孝子,前几年薛夫人病重,他发愿只要薛夫人痊愈,他便终身不婚。”
卢夫人听了,更觉惋惜:“可惜了。”
“每个人自有缘法,”卢尚书淡淡道,“小妹的良人,缘分未到,倒不必心急,左右咱们家也养得起她。”
卢夫人点头道:“待她回来,我再开导开导她。”
“和离虽不是她的错,但经手那么个玩意儿,小妹心里膈应也正常。”卢尚书轻叹一声,“你安排些事让她做,莫让她整日闲着,想东想西更难受。”
卢夫人听了,略一沉默,轻声道:“既宁县主打理皇后内库,她手头缺不缺人?听说,慈幼堂的总管事孔姑娘病了,暂时管不得事。咱们小妹旁的长处没有,细致与善心是不缺的。慈幼堂多是孩子,心思单纯,正适合小妹。夫君觉得呢?”
“还是先问过小妹,看她是否有意。”卢尚书道,“一旦领了差事,就要尽心尽力,惫懒不得。”
卢夫人应了,夫妻俩自歇下。
薛三爷回到府中,与同样刚刚回来的薛九姑娘撞个正着。
“你今日忙得这么晚?”薛三爷一脸好奇。
“今日天冷,县主府又吃锅子,二姑娘热情留客,我们用了晚饭才走的。”薛九姑娘笑着看向薛三爷,“三叔这是从何处回来?”
“卢尚书邀我做客,我便去了。”薛三爷笑道。
“卢尚书?”薛九姑娘眼睛一转,“莫非,他也为三叔的风采所迷?”
薛三爷喝了酒,有点上脸,眼睛却是清醒无比:“不得无礼,卢尚书是好心提醒我。”
薛九姑娘挑了挑眉,心下明白,淡淡道:“祖父他们能在陛下封笔前赶到帝京吗?”
薛三爷摇摇头:“你祖父年纪大了,经不起颠簸,怕不是要年后才能到。”
“那这段时间我们要格外谨慎,绝不能落人话柄。”薛九姑娘一脸认真。
翌日一早,便有人敲响了京兆衙门的大鼓,状告卢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