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掌柜受宠若惊道:“大儒折煞小人了,都是我应该做的。大儒既然与纪老会长有约,何不去暮苍阁坐坐?我给您安排一下便是。”
“不用了,我对这苍梧二字倒是情有独钟。”申不易嘴上虽然如此说,心中却是暗道:“若非这小子非要重游故地,你当老夫不想登临最高阁见识一番。”
“既如此,大儒、小友就随我来吧。”万掌柜言罢便带着二人直奔苍梧阁。
申不易来到苍梧阁倒是对四周的题诗板来了兴趣,一一品味端详。
“这首登苍梧阁倒也有些意境,而且这书法倒也相得益彰,作这首诗的倒也算是个妙人!”
申不易话音刚落,纪经年便是推门而入,看了一眼申不易眼前的那块题诗板,有些落寞道:“写这首诗的人,大儒也认得。”
伏衍循声望去,见到消瘦苍老了许多的纪经年心中满是酸涩。
申不易闻言则是好奇道:“哦?我也认得?莫非。。。。。。”而后却是别有深意地看向伏衍。
纪经年见状大为不解,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少年,明明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却让他莫名地生出一股亲切感。
伏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见门外无人,这才将门关上,而后在纪经年身前伏身跪地便是一礼,道:“衍儿拜见外公,让您担心了。”言罢,摘下面具。
纪经年顿时愣在原地,深沉的眸子中滑下两行泪珠;不敢置信地轻抚着伏衍的脑袋,喃喃道:“衍儿,真的是衍儿!”
申不易见状赶忙道:“纪老会长,衍儿活着不是好事儿么,咱们赶紧坐下说话!”
纪经年闻言赶忙扶起伏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你的消息?”
伏衍将纪经年扶到桌案旁落座,而后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纪经年沉思良久,而后怒道:“怪不得你离开璇玑城之后没多久,我就没再见过他!冯金池这个狗东西,亏我如此信任他!”
伏衍闻言赶忙问道:“外公可知晓他如今在何处?”
纪经年摇摇头道:“虽然我也觉得他消失的有些蹊跷,但这些时日一直忙着寻找你的踪迹,便没有深究此事。衍儿,你放心,即便是将整个华夏翻过来,外公也会把他找出来!”
闻言,申不易跟伏衍却是无奈地摇摇头。
伏衍接口道:“即便他做得再隐密,也必定会留下一些线索;外公可知道这冯金池是什么来路?”
纪经年回道:“冯金池的背景并不复杂,他本是西疆怀古人士,年轻时逃荒来到北境;我见他可怜,而且为人处事也算伶俐,便将他收留了下来。没想到,竟是养了条噬住的恶犬!”
伏衍接着道:“怀古?他可有什么亲人或者往来比较密切的朋友?”
纪经年摇摇头道:“他父母早亡,家中也无兄弟姐妹,也未曾娶妻生子。除了因为商会的生意与人来往,并未与谁私交过深。”
闻言,申不易无奈道:“唉,这样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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