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哑然。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没有撒谎。
在顾嘉让的严格审问下,她不得不暂时被他从季淮川怀里抢过去,然后带去禁闭室。
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将军打了场胜仗,而她是这场胜仗里的战利品,被男人光明正大抢回去作消遣。
时栀起初挣扎过,但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这男人浑身硬的跟石头似的,被她夹着腰和腿,整个人就像掉进狭小的石头缝动弹不得。
“顾队长,我脚没事。”
“没事你让季院长抱?”
顾嘉让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如野草般疯长、肆虐,在抱到她的瞬间越发清晰,仿佛要冲破牢笼。
亲眼看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叫嫉妒。
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
“我以为你喜欢。”
时栀:“……”
啧。
挺好一小伙,可惜长了张嘴。
这次的禁闭室,还是那个不大的地方。
不对。
时栀发现了。
这貌似比上次更小。
之前还能勉强容纳成年男人爬进去抱着她,这次几乎就只能装下一个人。
时栀有点害怕。
这禁闭室不像是关病人的。
更像是关宠物的。
身体重心突然下降,时栀的双脚落到地上,男人松开手,“进去吧。”
“哦。”
时栀蹲下身往里爬,脚跟刚越过门,身后的铁门砰地一声关上。
她回头,只看得见男人大腿以下的黑色裤管,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靠在墙边抱着膝盖,听到顾嘉让跟人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探视。”
值班的警卫:“季院长呢?”
“除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行。”
这里倒是没有之前的禁闭室冷,但总感觉鼻尖能闻到一股很奇怪的药水味。
时栀动了动鼻子,突然在这个站不起来像狗笼一样的房间里找到了用防弹材料做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