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叔?”
老鱼连连点头,拎起剩下的包裹就往外走,嘴里还说着:
“对对对,人我都雇好了,师父,别忘了把门锁好……”
踩着小路上的石板,老鱼满脑子人生哲理。
什么固执,什么油盐不进,在隔辈亲面前啥也不是。
早知道余晖这小子这么好使,哪还用等到今天!
余晖则警惕的不断看向四周,直到三人全都上了车,僻静的小路附近也没出现什么可疑的人。
进了家门,老鱼第一件事就是去腾空自己的房间。
主卧宽敞,采光也好很多,师父难得搬来这里,必须睡主卧。
墨染先生哪能看不懂这个徒弟的心思,制止道:
“杨柯,别折腾了,我睡客房就是。”
“可是……”
老鱼欲言又止。
“叔,别可是了,违背师命,一会儿该给你师父气跑了。”
余晖说着扛起包裹直奔客房。
老鱼抬手对着余晖后脑勺就是一下:
“没大没小。”
话音刚落,老鱼后脑勺也轻轻挨了一下。
老鱼茫然回头,墨染先生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
“你小子,居然敢打我外孙?”
老鱼下意识挠挠头,恍惚间竟如同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在发丘门的大院里,师父也这么拍过自己的后脑勺。
唯独少了一句:
“师父,我错了……”
“还不过去帮忙?”
墨染先生缓缓开口,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老鱼回过神来,鼻子一酸,没来由冒出一句:
“师父,您能来住,真好。”
说罢拎起剩下的包裹进了客房。
……
收拾房间的空当,老鱼不忘叮嘱余晖:
“师父在这儿肯定没事,这段时间你少在这里露面,当然,还有店里……”
老鱼理了理新铺好的床单,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