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烬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只冷声向舒桡吩咐:“让他说话!”
“喏!”
舒桡应了一声,这才上前取出白渃口中的黑布。
白渃突然口舌被解放,当即叫嚣起来:“钰儿呢?你们把钰儿怎么样了?”
“钰儿?”樊烬慵懒地说着,低沉冰冷的语气透着几分醋意。
他微微抬睑,斜睨向白渃刚毅俊朗的脸,眉眼间的那股阴戾之气又透了出来。
“钰儿也是你叫的?”樊烬此刻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忒说都能听出他的不快。
白渃见他如此,不由得稍稍一震,问道:“你跟钰儿,究竟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樊烬已随手抽下挂在墙面上的皮鞭,抬手狠狠地在白渃身上落下一鞭。
“啪”地一声巨响,白渃衣裳顿时裂开,结实的胸膛添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然而白渃却忍着痛,硬生生没有喊出声来。
幽冷的刑室里,响起樊烬冷冽的声音:“你再叫她叫得这般亲热,本公子就拔了你的舌头!”
白渃双眼充满血丝瞪着他,低吼一声:“你敢!”
“你若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面对此刻白渃的愤怒,樊烬的声音更加阴沉,帅破苍穹的脸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白渃心尖一颤,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应该本公子问你才对。”樊烬不答反问,语气依然慵懒,“你和苏钰究竟是什么关系?居然为了她,擅闯本公子的府邸。你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吗?”
“呸!我既然进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出去!”白渃啐道。
舒桡怒喝道:“大胆!不得对公子烬无礼!”
“公子烬?”白渃闻言愣怔。
他瞧着樊烬这绝世美颜,以及周身散发的连鬼魅都为之颤抖的冷戾之气,不由得惊愕出声:“你就是嗜血阎君,樊烬?!”
虽然白渃直呼樊烬的名讳,是为不敬。但看到对方如此惊恐的表情,樊烬却颇为满意。
他扯了扯嘴角,目光好整以暇地落在手中把玩的皮鞭上,浑然没有再多看白渃一眼,仿佛他手中的“玩具”更加有趣。
“所以你还没回答本公子问题,究竟……你和苏钰是什么关系?”他耐着最后的性子,沉声再问一次。
“我喜欢她!”白渃毫不避讳地道。
听到此言,樊烬却似乎并不惊讶。
他扭头看向白渃,神色喜怒难辨,低沉说道:“喜欢本公子的女人?你配吗?”
“你的女人?”白渃浓眉一蹙,凝向樊烬。
樊烬闭目深吸一口气。
重新看向白渃时,他唇角已然扬起一抹邪肆的轻笑:“本公子与苏钰早有肌肤之亲,她自然是本公子的女人!”
“你说什么?”白渃不明前因后果,见樊烬此刻言之凿凿,脸色骤变。
樊烬凤眸泛起一抹满意的颜色,慵懒开口:“你擅闯本公子府邸,还妄想争夺本公子的女人,你说,本公子应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呢?”
“要杀要剐,你尽管放马过来!”白渃怒气冲冲道。